去吧。”
老院长一听,这事靠谱,连连点头:“好,行啊,孩子,我现在就去办。”
与此同时,苏寒对秦戈说:“秦戈,我们那天购物的那家商场对面,不远处就是公交站台,一定会有一个路面监控摄像头,你帮我攻克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是那名少年自己走到我面前,倒下的,此前,我们并没有接触,我也并不认识他。”
秦戈点头:“好。”
这时,老院长的电话也打完了,一脸疑惑地跟苏寒说:“寒寒呐,我刚才给秘打电话,她说,对孤儿院长期有捐助的那位君少爷,就是以前来孤儿院你也见过的那位,也找她要了一份孤儿院自建立以来的财务收支明细。”
君千墨?
苏寒听后愣了一下,他又在帮自己?她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去了。
秦戈速度很快,不悦道:“我之前就想,背后那帮人如此有恃无恐,路边的监控肯定出问题了,果然,即使调取了原始数据,但运气不好,你那天站着的位置,刚好被一辆停运的公交车挡住了,什么也没录到。”
苏寒戳了戳自己的眉毛,居然还笑得出来:“是么,这么巧合?看来早有预谋啊。现在即便有几百张嘴也说不清。”
秦戈点头,嗯了一声,又迟疑道:“有人,先我一步,也去探查过你那天那条路的监控了。我反追踪了一下地址IP,是……对面那个家伙。”
又是君千墨,苏寒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现在可以确定,之前跟秦戈一起在络上帮她攻击视频和报道的人,也是君千墨。
也是,当君千墨想要做一件什么事情的时候,方向感和大局观一向很明确,逆向思维也很敏锐,调查速度基本跟她这个当事人保持了一致,平心而论,现在的他,跟上辈子一样优秀,只可惜,她不可能再为他活了。
这辈子,她是她自己的。
不打算再跟他在一起。
他做再多,也没用。
别时光打磨,钢化了的心脏,再也没办法对同一个人柔软了。
君千墨是想打长期战么?想捂热她?想做上辈子她做过的蠢事?
行啊,那就试试。
那就,如数奉还。
那样求而不得,心伤至死的绝望,原想放你一马,原想无怨无恨,原想无爱无憎,君千墨自己这辈子偏偏像吃错药一般撞上来,那就由他好了。
这辈子,她是带着所有记忆而来的,被时空抽离而新生的人,她会努力做一个局外人。
君千墨,将来撞得再头破血流,她也不会回头。
现在,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人要收拾,孤儿院和孤儿院那些无辜的孩子需要她守护,没功夫再去想上辈子那些破事了。
*
苏寒道:“秦戈,你跟院长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的都交给我,你还是继续陪他老人家下棋吧,要不然我怕老人家胡思乱想。”
老院长反对道:“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下棋啊,我人虽然老了,眼神也不好,可是,我也会打字啊,我也会上啊,走,秦戈,带着老头子我一起,咱们下什么棋啊,咱们上络怼黑粉去!看见他们那么污蔑寒寒和孤儿院,还要将孤儿院的孩子们再教育,仿佛我们投入了所有心血的地方是污浊的地狱似的,老头子我咽不下这口气,能怼一个是一个。”
秦戈被老爷子逗笑了:“好,我陪您一起。”
苏寒无语:“老爷子怼黑粉玩可以,看到不好听的言论,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秦戈道:“你忙你的,我会做好后勤工作。”他要将上势头最猛的、说话最难听最过分的,全部罗列一份名单,等事情水落石出,再一纸告上法庭。
他知道,苏寒并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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