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我养的金菊不在?”
“你宫里那些太监宫女便是和你沆瀣一气,一同瞒着我和父王,那天我不过是来你宫里借几个厨子一用,你偏不肯,况且我确实在你宫里看见了几株被剪断的菊花!”明雪怡辩道。
林烟儿起身坐在了一旁的紫檀木交椅上,将肩上的披帛卸下让素萍拿着,明雪舞向来都目中无人,不过是给明雪禹留了些情面才行跪拜之礼,至进来明雪禹就一直让她跪在地上,丝毫不关心她的旧疾进来复发反复,膝盖是否受得了凉,“沆瀣一气?如你所说,若我真的不是明雪舞,他们为何要和我沆瀣一气,若我真的不是明雪舞,我是谁?”
声音掷地有声,却激得明雪怡又说:“你是林烟儿!”
林烟儿脸色沉了沉,缠在袖中的手紧紧抓住自己里衣的袖子,一边的蒋仲却尴尬地出了声:“王上,怡殿下,舞殿下,微臣在此不便,就不诸多打扰了。”
“怎走了?方才蒋先生不是还有话同我说的吗?”林烟儿霸气显露还不容明雪禹开口,眼睛瞥了一眼身侧脸色苍白的颖儿便说:“你方才好像是说要娶我身边的侍女颖儿?”
明雪怡脸色变了变,她怎不知道颖儿要嫁娶之事?还是明雪舞的教习先生?想起前日明雪禹本是要正二品翰林院来教习的却被明雪舞婉拒了要了一个无名的翰林院撰书来教习,难道这个蒋仲是林烟儿的人?那颖儿难道是倒戈相向叛变了?还是害怕自己兔死狗烹找好了后路?想到这儿明雪怡更是面色沉重,深深觉得她被人下套了。
蒋仲面色窘迫,施礼回道:“微臣事小,隔天再议也行。”
门口处来了出现了一个人影,林烟儿转头看去,是秋月换了一个汤婆子而至,“参见王上,怡殿下,舞殿下。”
林烟儿接过汤婆子,虽然隔着一层缎花布帛,摸着还有些烫手,“我便明说了,那个酸栗子淘米水我的确拿来做了东西,不过是看着我手下的宫女秋月替蒋先生织大氅累着,才想着把我亲手做的胭脂水粉赠给她,菊花是我加在里面做香料的,”一边的蒋仲面色也有些微微变化,看向这刚来的宫女,心思莫名。林烟儿看着明雪怡惊疑不定的神情说:“早知如此,当日便借给大公主厨子一用。”
“不过,”林烟儿抬头直盯着明雪怡,那双眸子里有了太多的东西不光是令得明雪怡背脊发凉也令得明雪禹有些骇怕,便是这样的眼神明雪禹见过也正是见过才让他想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明雪舞这个曾经他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剥去兵权。
明雪禹是怕的,自从王后死的那个夜晚,他便夜夜梦魇,总是梦见明雪舞拿着那把马刀满是鲜血站在自个儿面前说都是他的错,是他害死了王后。
他本就没怎么相信明雪怡的话,只不过顺水推舟看看而已,只是这般一做他却更加觉得这便是明雪舞本人无疑。
“我凭什么要借给你?”林烟儿气势凌人将明雪禹明雪怡两人都压得死死的。明雪禹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秋月,舞殿下说的是不是真的?”
“回王上,前几日殿下确实让素萍姑姑给了奴婢。”秋月心有所属一直牵挂着蒋仲,害怕他如方才在殿下屋内所说的那般在王上面前请求赐婚。所以便换了个汤婆子以此作理由来瞧瞧。
“你可有带着?”明雪禹问。
秋月望了望一边的蒋仲,见他也看着自个儿,面上一红,声音不自觉有些柔,说:“带着的。”
“就是一盒胭脂香粉你怎是随身带着?”明雪怡虽是底气不足,但是事已至此只有尽力扳回一点余地回旋了。
“回怡殿下的话,奴婢是今日织好的大氅,花纹是岁寒三友,想着太过单调了些便撒了些殿下赐奴婢的香粉来熏了熏。”秋月如实回道,说话片刻便将那个烧蓝镶金玉盒递了上去。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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