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御贡的墨,前阵子这御贡的墨就被皇上下令撤掉了,王府怎还会有。”
翠笙从来没见过生得这么粗犷的男子,心里一颤就腿发软得后退了几步。
翠笙身后的绿膻这才看见这个男子一身藏蓝色衣衫,腰上配着侍刀,再转眼看另外那个,腰上也都配着整齐一致的侍刀,分明就是侍卫!
王爷竟然让侍卫来守着临烟苑!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绿膻心里大骇,这些可不是她们小小的一等丫鬟能够蹬鼻子上脸的,她伸手拉住翠笙,颤着声道:“是小的们莽撞了,还望各位侍卫大哥莫要见怪。”
翠笙听言视线也往下盯望,落在佩刀那儿时,面色陡然一白。
“既然如此,就快退下吧。”魁梧的侍卫沉着声,敲在翠笙和绿膻的心上。
绿膻得令,连忙诺声扯着没回过神来的翠笙就退了下去。
走到半路,神哉哉的翠笙才反应过来,大声说道:“王爷竟然是派的是侍卫!这不是变相关押王妃?”
绿膻捂住翠笙的嘴,把她拉到墙角湘妃竹掩盖的后面,低声道:“你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
翠笙连忙点点头,绿膻见此才放开了手。
翠笙大口大口呼吸着气,缓过来后忍不住地道:“竟然是侍卫,怎会是侍卫.....王爷这是要囚禁王妃?”
翠笙正切中绿膻所想,但是这种话不能说出口,她直顾摇头道:“......王爷这么做定是有原因,我们断不能听风就是雨。”
翠笙迟疑点点头,问道:“那我们要和王妃说这件事吗?我怕王妃听着难受,但是不说又......”
不说只怕发生什么不是她们做奴婢能兜住的。
绿膻沉吟片刻,道:“我见方才那些侍卫都穿着普通衣裳,不是侍卫服,若是我想的没错,这些人身份实则是侍卫的这事,只怕是临烟苑里我们俩最先知道的.......我们先压着不说,等挑着哪天合适的时机再和王妃说这事。”
“可是哪天是合适的?”翠笙问道。
绿膻也说不上来,这件事实在太大了,根本不是她们做下人可以揣测的,如果不是王妃现在有了身孕,害怕她为此劳神费心动了胎气,绿膻定首要告诉王妃去的。
翠笙见绿膻没回答,知道这个问题的确有些刁钻,转而问道:“只是那桂嬷嬷.......快到用膳的时辰,桂嬷嬷不在,只怕王妃会问起。”
问起只有说的份儿,绿膻绞着手指,想着要不就趁此机会说了?她摇摇头,方个儿她见王妃大热天,手都冰凉着,一副厌疲的态容,根本不适合听到这些烦心的事情。
“这样罢,我就说桂嬷嬷在小厨房准备王妃下午要用的点心,抽不开身。你觉得如何?”翠笙提议道。
绿膻觉得可行。
翠笙则是又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疑惑说道:“方才我听那侍卫说,歙县墨被皇上撤换了,这墨是沈氏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绿膻摇头,只说道:“平素我们都待在临烟苑,消息只出不进,怎么可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罢了,我们在这里也属乱想,先把桂嬷嬷的事搪塞过去罢。”
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商量到了最后,敲定了才小心地从角落出来。
这边守门的,身材偏魁梧的那个侍卫,看了身旁的同侪,突然说道:“我先去一趟茅厕。”
同侪的侍卫不疑有他,只说道:“你快去快回,若是让王爷来了瞧见只怕不好交代。”
魁梧的侍卫笑道:“我觉得王爷今个儿是不会来了。”
“你怎觉得不会来?”那侍卫皱着眉问,“你也莫说别的,就这之前,我都见着王爷时不时在门口晃悠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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