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江小东开车载着江云敬和沈千柔到省城的医院检查身体。
而九点钟的时候,邢驿城的车再次出现在江石村,在榕树下整理渔网的赖珍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邢驿城,扔下手中的活,抓着江月过去,“邢总,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不会是来找三弟他们的吧?”
邢驿城没有理她,径直向江云敬走去,陈世炬手里还拿着一份黄皮牛纸。
赖珍以为那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个箭步不上前挡住他的去路,笑呵呵道:“邢总,你来的真不是时候,三弟他们一家人早早就出门了。”
“去哪了?”邢驿城蹙起眉头问。
“到省城去了,”赖珍说,“三弟媳带着阿婆回她叔家了。”
邢驿城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房门紧闭的房门,“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得晚上才回来。”赖珍又看了一眼陈世炬手里的黄皮牛纸袋,“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跟我说,他们回来,我再帮你传达给他们”
邢驿城拧了拧眉头,他还想着跟他们说明沈千柔的真实身份,消除他们的疑惑和戒备,没想到来的不是时候。
赖珍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句,“怎么样?”
邢驿城转身坐上车,陈世炬开车走了。
赖珍站在那里,郁闷地皱着眉头,“这邢总怎么老盯着三弟一家人啊?我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也没见他瞧我一眼。”
江月看了一眼运去的车子,要是她能被这些有钱人看上,那她以后就不用待在这个渔村里风吹日晒了。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呢?
此刻省城,沈千柔和江云敬父子刚从医院出来,手里拿着报告还有一些药。
医生还是说她这个病是心解,如果能够想起以前的事,或许可以打开她这个心解,从而治愈或减少她这个发病情况。
沈千柔坐在车上,心事重重的望着车窗外面。
江云敬将她手中的报告和药放在包里,又看看她那沉重的样子,安抚道:“不要刻意去回想以前的事,保持愉快乐观的心情就行了。”
沈千柔回过头看他,勾唇笑了笑。
开车的江小东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他们,“姐,我们等下到城里吃饭,然后再去逛一下街,买点东西,妈昨晚都给我列好了清单,得在晚上前买好所有的东西。”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江云敬说。
沈千柔也没去想今天医生跟她说的那些话,也没有刻意去回想记不起的那一部分的记忆,开心地陪着江云敬父子俩人吃饭逛街,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江石村。
他们到村口的时候,刚好遇到开着女士摩托车载着阿婆的苗丽容,大家风风火火回到家里。
苗丽容扶着阿婆坐到沙发上,出去搬东西时,经过他们家的一个邻居跟他们说:“早上九点钟的时候,邢老板来找你们,见你们都不在家就回去了。”
刚好出来拿东西的沈千柔也听到了,疑惑地问道:“他又来了?他来干吗?”
“不知道!”邻居说完就走了。
苗丽容看了一眼江云敬,又看看陷入沉思的沈千柔,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管他!”
沈千柔哦了一声,帮忙拿东西进屋里,可这天晚上她一直在想着那个邢驿城,不解他为何来找她?真的像阿爸所说那样,他们曾经认识?是熟悉的人?可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姐,你在想什么?”江小东突然站在门外。
沈千柔回过神看他,“我今天忘了买两件衣服给阿妈了!”
“你买给阿妈的衣服够多了,不用再买了。”江小东坐到她旁边,“再说了她也不常穿。”
沈千柔笑了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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