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去找老二啊,再怎么样你们都是兄弟,他不可能见死不救的。”陈玲再出主意。
“我去找驿城帮忙,得到的却是老爷子无情的拒见,你觉得我去找老二,老爷子就会见我们?”邢建坤双手环抱在胸前,脸色凝重地看着落地窗外面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待在家里,等驿城的婚礼一过,我们再看情况”
“也是,”陈玲皱着眉头,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过话说回来,你儿子怎么这么久还没给我们发结婚请帖啊?不会不打算请我们吧?你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你忘了老爷子上次在吃饭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让老二夫妻两人顶替我的位置,”邢建坤瞟了她一眼,“我去的话,只能丢脸,同时也会惹得老爷子不开心。”
听到他这么说,陈玲没好气地瞪视他,然后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
邢建坤啊一声,避开她的手,不解地皱着眉头,“你干吗拧我?”
“都怪你,什么不说,偏偏说不出席他们的婚礼,”陈玲把所有的问题和责任推到他身上,“如果你不说,我们还可以出席婚礼,还可以找其他人的帮忙,现在好了,婚礼没得出席,连父母的位置都被顶替掉,你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心情本来就很糟糕了,被她这么一训,邢建坤更加烦躁,他霍然起身,转身回书房去了。
陈玲还在骂他,“你就是个没用的窝囊废,什么事都做不好,还害得我们母子俩人跟着一起喝西北风”
第二天,沈千柔在邢驿城的陪同之下到医院看望父亲。
他是越来越瘦了,仿佛一具干尸躺在病床上,靠着这些仪器维持着自己的生命。
沈千柔握着他瘦骨嶙峋的手,目光温柔地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爸,过一个星期,我就要结婚了,虽然你不能到场,但我相信你也会衷心祝福我跟驿城的。”
站在旁边的邢驿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沈千柔抬头望着他,冲他微微一笑。
邢驿城俯下身,看着沈书文,“爸,我会好好照顾千柔的。”
沈千柔紧握着父亲的手,直直盯着他看,希望他在听到他们说的话可以有其他的反应,但很可惜的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个没了灵魂的尸体一样。
看到这里,沈千柔的鼻子陡然一酸,眼眶顿时泛红,泪水也瞬间夺眶而出。
邢驿城看到她哭了,有点手足无措,“老婆,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好希望我爸醒过来,好希望他在听到我要结婚了,可以有点反应,可是”沈千柔说不下去了,泪水如同决堤的海水不停地涌现出来,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看到她哭成这样,邢驿城将她拥入怀中,一边轻抚着她抖动的后背一边安抚道:“爸爸一定听到我们说的话,不管他是否有反应,他都会由衷地祝福我们的”
沈千柔一直在哭,邢驿城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忙拿出手帕帮她抹泪,“医生说了,你不能情绪化,这样对胎儿不好。”
沈千柔只好止住泪水,含泪看向病床上的父亲,眉头紧了紧,难道她真的要亲手拿掉他的氧气罩吗?
半个小时后,两人走出医院。
&nsp; 邢驿城突然想到自己车钥匙落在沈书房的病房里了,叫沈千柔在门外等着他,然后返回去拿。
沈千柔站在那里,看着在公园里来回走动的病人,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心里顿时一阵悲伤。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撞了她一下。
她猛地收回视线,看向前面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
由于他背对着她,她完全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不过这背影貌似在哪见过似的。
“老婆!”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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