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了一眼外面的陈玲母子二人,邢建坤寒着脸,“我叫你开车,没听见吗?”
司机只好开动车子,陈玲追上前,“等一下我们!”
车子扬长而去,陈玲气急败坏,邢西志怔怔地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远去的车子。
陈玲气得大骂了一句,然后安抚邢西志,“不要理你爸,我们坐车回去。”
当街拦了辆计程车,车子开走时,邢西志还特意看了一眼面前纳英集团有限公司,心里好不甘心,可他又这么本事,脱离父亲,照样可以在商场上混得风生云起的。
一个月后,某天上午,沈千柔在院子里浇花,身后便传来车子的响声。
回头一看,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他们家门外,身着抹胸短裙的陈诗芹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怎么又来了?
丽姐过去,陈诗芹跟她说了什么,她返回,跟沈千柔说:“陈小姐要见你。”
沈千柔看了一眼门外撞下墨镜的陈诗芹,没有过去的打算,而是让丽姐去问她有什么事?
丽姐又过去,将沈千柔的话带到,陈诗芹嘴巴一张一合的,丽姐返回,“她说你过去她才说。”
“她不说那就算了。”沈千柔不想跟她近距离的面对面,谁也不知道她会对她做什么,就上次在餐厅里,碰了她一下,然后就被烫伤,她想起这些,算是心有余悸,对她是各种警惕。
丽姐再次过去,陈诗芹看着已经回房的沈千柔,脸色越发难看,还真是难请。
陈诗芹也不想说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牛皮纸的信封给丽姐,“把这个交给沈小姐。”
她始终不承认沈千柔是邢家的太少奶奶,一直喊她沈小姐或是沈千柔。
丽姐接过,陈诗芹开车扬长而去。
丽姐把这封信正在整理茶几上东西的沈千柔,“太太,陈小姐叫我把这个给你。”
沈千柔看了一眼面前的信封,上面写着曾清发的名字。
是曾清发写给她的信?
他干吗给她写信?
都被关了这么久,还给她写信?是想干什么?
沈千柔虽疑惑,但没有想要看信里的内容,而是直接吩咐丽姐,“扔了它。”
丽姐听她的话把信封扔了,而这一幕正好被刚回来的邢驿城看到,问丽姐,“你刚才扔的是什么东西?”
“信封,是陈诗芹给太太的信封,上面还写着太太前夫的名字,太太不看,就叫我扔掉。”丽姐如实回答道。
“曾清发?”邢驿城念着这个名字,走到垃圾桶前,翻出那封信,打开来看,是曾清发写给沈千柔的情信。
看到这些肉麻的内容,邢驿城只觉好笑,同时也燃着一股怒火。
在监狱里不好好改造,居然不忘骚扰他老婆?
邢驿城收起这信封,次日到西宁监狱见曾清发。
曾清发看到来探望他的人是邢驿城,先是一怔,然后邪恶地扬起唇角,“怎么是你来探望我?”
邢驿城拿出信封,“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写这些恶心又肉麻的东西给我老婆。”
曾清发再怔,随后哧笑一声,挑起眉毛道:“生气了?”
“你骚扰我老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邢驿城扔下手中的信封,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冷面看着他道。
曾清发再笑,吊儿郎当的看着他,“那千柔看到这信后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没有看,直接让佣人扔到垃圾桶里。”千柔的做法真的令他很欣慰,也说明她真的很恨曾清发这个渣男,连他写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或许在她看来,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她都觉得恶心。
曾清发拧了拧眉头,不太相信道:“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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