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帮了杜公子那么多的忙,也是他回报我们的时候了。”陆皓阳慢条斯理的说。
景晓萌微微一怔,“什么意思啊?”
陆皓阳薄唇划开一道神秘的微弧,“不要多问,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看他一副淡定自若的神色,似乎一切尽在掌握,她的心也跟着安稳了。
“我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女人,有如此魁伟的身躯让我依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她嫣然一笑。
陆皓阳欣然接受她的恭维,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总算能说句人话了。”
“难道我以前说得不是人话?”她撇撇嘴。
“只要是我不满意的话,都不是人话。”他靠到沙发上,双手交错托住后脑勺,深黑的桃花眼在灯光里幽幽闪烁,像个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帝王。
她风中凌乱,“不是人话,那是什么话?”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还有一点隐隐的挑衅。
他听出来了,嘴角微敛,慢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鸟语。”
她晕倒,“我又不是鸟,怎么会说鸟语?”
“知道自己不是鸟,以后就多说人话。”他似笑非笑,神情里有几分嘲弄,还有几分诙谐。
她撅撅嘴,不就是想让她多多的恭维他,奉承他吗?
但她送得可不是真正的糖,而是糖衣炮弹。
等到他被彻底麻痹的时候,她就趁机溜走,再也不受他的奴役了。
杜家豪宅里。
杜若玲关上房间的门,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华贵的绒盒,里面装得正是那枚价值连城的至尊紫心。
她轻轻的把戒指套进了无名指里,开心的欣赏着。
至尊紫心,真是太漂亮了。
它就该属于她,怎么能戴在烂麻雀的手指上?
她的卑劣、低俗、粗鄙对它是侮辱和亵渎。
她不会把它还回去的,要永远的收藏起来,从现在开始,它不再属于陆家,而属于她了。
还有陆皓阳,也是她的。
明天晚上的舞会,就是景晓萌的死期。
舞会这天,陆皓阳和景晓萌是直接从湖滨别墅出发的。
进到车里,他抓起她的手,把一枚仿制的钻戒套进了她的无名指,“先应付一下。”
她抬起手,在灯光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是仿钻吧,还挺像的,真假难辨啊。”
“记得要镇定。”他提醒道。
她点点头,浓密的长睫毛眨了眨,闪过一道狡黠之色。
抬起手,她把戒指取了下来,放进口袋里,“我觉得还是等到了舞会上再戴。”
“你想做什么?”陆皓阳摸了摸下巴,眼底有一丝研判之色。
“故弄玄虚啊。”她调皮一笑,两个小酒窝儿在脸颊微微漾动。
陆皓阳并没有阻止,只是告诫道:“要把握分寸,不能漏了馅。”
“放心吧,不会的。”她莞尔一笑,淡定自若。
上官念依早就到了,瞅见他们进来,就迎了过去,杜若玲跟在她的身旁。
一看到她们,景晓萌就慌忙把手藏进了礼服口袋里,像是做贼心虚,刻意想要遮掩什么。 有抹不易察觉的阴鸷笑意从上官念依唇边悄然划过,“戒指呢,你戴了吗?”
她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
“我带来了在手袋里呢,待会就拿出来戴。”景晓萌带了几分吞吐,言语时,眼睛瞅着鞋尖,十分的不自然。
杜若玲在心里偷笑,想装,没门!
她是不会让她装下去的,必须要被把她的谎言拆穿。
“景晓萌,你该不会根本就没有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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