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衡?”
简单虚弱的睁开眼,惊讶的看着他。
季云衡点了点头,见她要坐起来就连忙扶着她的手臂,在她的身后垫了两个枕头,好让她靠得舒服一点。
简单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就累得喘气,舔了舔干燥的唇说:“云衡,我想要喝水。”
“你等着,我去倒。”
季云衡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渣,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面,却一不小心扎到了手,鲜血立马就涌了出来。
简单瞪大了眼睛,焦急的问:“云衡,你没有事情吧?”
“没事。”
季云衡低着头将手指放到嘴里,心里却忐忑不安起来,满脑子都是苏写意,十分放心不下她。
他起身下楼,给简单倒了一杯温水上来,看着她喝完以后就说:“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你走哪里去?”简单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担心的说:“就在这里住下,外面天气太危险了,何况还这么晚。”
季云衡抿着唇,还是想要赶回家。
简单见他犹豫,咳嗽了一阵,虚弱的看着他:“云衡,算我求你,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季云衡为难的低头看着她,看到如此虚弱的简单,心一软就点了点头。
没办法,他欠她的。
次日。
公安局,法医部门。
早晨六点,苏写意出现在了实验室门口,冒雨前来让她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湿透,像个落汤鸡。
把伞放在门口,径直走到实验室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看着喻景文。
喻景文通宵加班,这会儿脸上有些疲态,但被他戴着的大口罩遮住了。
他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身走向她,“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雨,你怎么来的?”
“你不用管你,继续做你的工作就行。”
苏写意摆了摆手,还微微的在喘气,她是一口气跑上楼的。
她实在是受不了, 受不了这种天气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家里。
她等到凌晨四五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等得到季云衡后,就直接打车来了这里,但幸好她没猜错,喻景文在这里。
喻景文直白的眼神在她身上走了一圈,取下口罩,又脱了身上的白大褂。
“跟我走。”他声音低沉的命令。
苏写意纳闷的从凳子上下来,“去哪里?”
坐上喻景文的车以后,苏写意才知道原来他是要带自己去吃早饭。
车子在一家早饭店门口停下,喻景文下车以后就带着苏写意走进去,极其熟练快速的点了早饭,然后问她要吃什么。
苏写意摆摆手,无所谓的说:“没胃口。”
“你都瘦成皮包骨了,这种身体素质还想做法医?”
喻景文一句话,苏写意立马就叫回来了服务员,指着菜单给自己点了好多东西,以示自己要做法医的决心。
早饭上桌以后,喻景文也不说话,就闷头吃饭。
苏写意打破沉默说:“喻老师,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认出凶手没有吗?”
喻景文听见她的话一愣,吃饭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就抬起头来看着她。
“苏写意,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作为受害者你会很长时间无法面对。”
苏写意夹起一个包子,用力的咬了一口,咽下去以后说:“喻老师,我是一个要做法医的人。”
“我知道你肯定没看清凶手,所以我也不想问你,我也知道给我发短信的人肯定不是凶手。”
“你怎么知道?!”苏写意惊讶了,她没对任何人说过。
喻景文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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