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你来吧。”
她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头上,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更甚至乖巧的主动去配合他。
“苏写意,你今天完蛋了!”
季云衡久旱逢甘霖哪经得住她这样的举动撩拨,刹那间彻底占有!
苏写意一开始很难受,到后来就被一种陌生但却欲罢不能的感觉笼罩住、紧紧的抓住,让她又难受又舒服。
做到后来,她体力不支的摊在床上,身体软绵绵的。可食髓知味的男人却停不下来,带着她一次次的攀上高峰,直到外面的天色漆黑,屋里也陷入黑暗的一片,才终于风停雨歇。
事后,他抱她去浴室冲洗。
浴缸里温暖的水渐渐的漫过两个人的身体,苏写意坐在浴缸里面,身后靠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很炙热。
她早被他“欺负”得精神恍惚,眯眼打瞌睡的时候感觉他的手在水里游走——
攀过高山流水,为她洗涤。
被服侍如此舒适,苏写意也就释然的靠着他。
感觉到身后的温度变得更炙热时,忍不住蹙起眉问:“你感冒了吗?怎么那么烫?”
说着,转身去摸他额头。
手还没沾到他的额头,手腕就被男人拉住,紧接着又一阵令人窒息的感觉侵袭而来。
苏写意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水珠性感的挂在他的脸颊上,湛黑的眼底满是对她的索求,他无尽的索取,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最激烈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间听见男人问了自己一句什么话,可没听清就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就真的爽晕了过去。
季云衡看着身上趴下的女人,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平稳自己的呼吸,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清洗后抱出浴室。
安顿好了苏写意,季云衡独自站在客厅的阳台上抽烟,烟灰缸旁的酒杯不一会儿就空了。他吹了很多的风,但心口的灼热还是没有下去,烧得他心烦意乱。
在嘴里衔了一根烟,又挽起袖子去清理苏写意晚上用过的厨房,收拾残局。
凌晨两点的城市寂静得只有风声,霓虹灯在窗外孤独的闪烁,厨房里的冰箱、烤箱和微波炉全都睡着了,只有他清洗锅碗时轻微的响声。
如果这种响声非要像人类一样取个名字,那大概叫孤寂。
洗着碗的季云衡时不时的拿下唇上的烟,吐出一圈烟雾,想到自己今年已经三十岁而眉头深皱。他倒不是觉得三十岁很老,只是再一想到苏写意下半年才满20岁,而觉得有些
有些一言难尽。
他精虫上脑要了她,最后一刻的时候想过所有将来的可能性,却唯独忽略了两个人之间十岁的鸿沟,十年的差距。
当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以后,他要她离开,她能很好的重新开始吗?
想到这一点,季云衡脑子里两个矛盾的小人就打得不可开交,搅得她脑仁都疼。
可不得不说的事实是——
这一天,他梦寐以求很久了。
次日,早晨。
苏写意在梦里突然醒来,呼吸急促,满身热汗,梦里的场景跟昨晚激烈的场景的重叠,让她感到筋疲力尽。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差点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周围一片漆黑,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只有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缝隙,落在地上几根亮眼的线条,光线里有灰尘在舞动。
身边的床空空荡荡,男人的身影已经不在。苏写意摸了摸有些冰凉的被单,甚至怀疑昨晚男人到底有没有睡在这里。
她侧过头看向床头的矮柜,时钟显示十点。
昨晚没吃饭就被男人带上了床,这会儿她的肚子正在咕咕的叫,大声的抗议。
抗议的不只是肚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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