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余奕凡圈进我的牢笼,这一觉我睡的很踏实,第二天张小凡就带了个医生朋友来看我,他叫彼得,是德国著名的眼科专家。
他详细的检查了我的眼睛,然后和小凡交流了很久,最后说会尽快安排我的手术。
送走彼得,小凡说出去办点事,他为我准备完午饭就出去了,一直走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回来。
我不仅有些担心,怕他出什么意外,在这个陌生的德国,我也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他握住我的手心,很紧很紧,我笑笑“我又不会跑,你怎么每次都怎么用力的抓着我。”
他一笔一划的在我的手心里写下“怕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会害怕。”
我的心不禁一暖,这就是他的体贴,总是悄无声息又热烈炽热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的样貌越发好奇,就好像猫儿在心尖上挠着一样,我抬起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脸。
不同于每次的躲闪,这次他却任由我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脸面。
我微微用力,却感觉手下的触感有些奇怪,这仿佛不是肉啊
“你的脸怎么了,怎么缠了这么多的纱布?”
是的,他的脸上缠了厚厚一层纱布,我手指按下去,全是纱布的触感。
他拿下我的手掌,慢慢写道“昨天脸受了伤,今天去了一下医院,修补了一下。”
我才想起,昨天他才激战的机舱里救我出来,一定也受了伤,我不禁生起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都是因为救我”
他打断我要说的话,温柔又坚定的在我的掌心重重的写下“与你无关,是我自愿。”
不同于余奕凡的温柔,会让我害怕。
也不同于展飞扬的温柔,会让我愧疚。
他的温柔,重重的撞击了我心底藏住的最后一份柔软,让我的心也跟着一疼
就这样,我和他暂时藏在了德国的某条不知名的巷子里。
不同于余奕凡囚禁我的别墅,在那里,我哪里也不能去,甚至在出院两个多月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所待的城市叫什么名字。
而在个普通的民宅里,张小凡的胆子却很大,他只给我戴上一个棒球帽,就带着我穿梭在城的大街小巷,感受着这个古老城市的魅力和繁荣。
彼得很快就给我回信,说最多下周五会有合适的眼角膜移植,叫我随时准备好手术
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我知道这次张小凡和我说的是真的,不同于之前的敷衍和拖延,这一次,是真要给我做手术了。
“小凡,你在德国也没有家人,如果你想,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国,我曾经答应过你,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我不会食言的”
给张小凡一大笔钱,是我之前答应他的。
张小凡握住我的手,慢慢的在上面写道,“我要留在德国,你也不需要给我钱,回到国内,你要照顾好自己”
“可是”
我想问他,不离开德国,是留恋这里的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了“你也照顾好自己。”
回到国内,找白荏雪报仇,我也是步步凶险,怎么可能还让他陪我涉险。
趁着手术之前短暂的空挡,张小凡带着我好好游览了城。
这里有一个著名的教堂,张小凡牵着我,走进了进去。
我的眼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也感受不多方向,可是进了教堂,我的眼睑上瞬间有也丝丝淡淡的光,指引着我前进。
熙熙攘攘的人群冲开了小凡拉着我的手,我却并没有非常的焦虑害怕,而是摸索着向前走去。
直到走到教堂后面,不接待游客的地方,在我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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