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给她爹补身体,说是为着养好年轻时候的暗伤……没见她爹头上的白发都不多,只两鬓间有一些,只纯属唬人罢了,总之一句话,对她爹娘的身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
就冲着花出去海了去的银子,她也是信心十足啊!
晃了晃脑袋,贝儿瞅着张大嘴呆愣的沈如碧,笑着继续道:
“再来你爹我哥是世子,板上钉钉的国公爷,即便圣上要降爵,还是能唬人的。还有我哥你小叔叔,他走的是科举,哎——大侄女儿哟,你要对你小叔叔我哥有信心啊,再不济还有你哥我大侄子呢……只这么一想,你该是底气十足是不是呀!”
语重那个心长哟!深深的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姑,贝儿挺胸抬头,露出一口小白牙,道:
“来,来,大侄女哟,你小姑姑我正好这几日有空,干脆就帮着你把这些人家理一理,挑出一二三来,还得亲眼看看人是怎么样的人,不成叫你哥我哥的去瞅瞅,粥少僧多,还是赶紧定下来才靠谱。”
沈如碧一脸的蒙然,木木的坐好,听着她小姑姑啧啧呀呀的一张一张给她分析,只听得脑袋有些发愣。
“……哎呀,刚才岔开话,险些忘了,这家四十无子才能纳妾的不成,她家太太就是无子,老爷四十纳了妾室,眼下这小子就是妾室生的,嘿嘿,你知道那妾是什么来头么?“
听着话就知道,明摆着有猫腻,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沈如碧让勾起了好奇心,探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什么来头呀?”
贝儿哼哼一笑,也不绕弯子,只笑道:
“那生了独子的妾是那家老爷母家姨表妹,跟老爷差了十来岁,勉强算是青梅竹马,等老爷四十岁纳她进门时候,那表妹是端着肚子做着小轿进的门,不到八个月就生了儿子,外头说是冲撞了早产,实则不过是足月生的,那小妾约摸着该生了,特意往当家太太屋里去,冲着太太冲过去,碰没碰着的先且不说,左右大夫说的好像是颠着了。”
沈如碧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完了还瞪大眼睛,问道:
“然后呢?然后呢?这明摆着往太太身上抹黑呢,后来怎么样了?”
贝儿把写着这家情形的纸张叠成了个癞□□,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道:
“能怎么样,太太还是太太,小妾还是小妾,不过是太太白日教养孩子,夜里还给他亲娘屋里。那家太太也是个厉害的,过后就开了小佛堂,整日里念经,如今,她家小妾就能当半个家,那小子么……对着嫡母笑,对着亲娘也笑……这样的人家你想进不?”
“不,不,不——”
沈如碧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可她也有疑问呢!
“可您说的这些,纸上怎么都没写呀,他家乱成这样,外头都不说道的,御史呢,不参他一本宠妾灭妻么?”
贝儿道:
“不是说了么,他家老爷是个能耐的,内宅不清是一回事,外头却是精明的很,平生做的唯一一桩破事,就是纳了姨表妹为妾,并无嫡子,这些事儿人家掩的严严实实的,不知内情的,还以为那家和睦着呢!”
参?参什么参?
老太太的娘家女儿生了家里唯一一个独子,宝贝疙瘩一样,亲连着亲,算起来还就是那个太太是个外人,如此,一家子对着一个,你说能不能掩下来。“
沈如碧啧啧称奇,“小姑姑,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么?”贝儿笑呵呵的,“我认得那家太太的娘家侄女,这种事儿,外人还能瞒着,家里人自是清楚的很。”
沈如碧,道:“那太太娘家怎的不替她出气?”
贝儿道:“出气?她家倒是想,可证据呢?太太无子,就是一桩硬罪,推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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