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频繁的上山下山,拉回来的野物一股脑的交给曹大壮处置。
要说这曹大壮也是个能成事儿的,他心里自有本账儿,沈家的事儿,他在沈家干了什么,不论谁问那都一个字不露,就是媳妇儿儿春花儿跟他打听,他也只是摇头,问的多了就急的瞪眼骂人,骂了几次,春花儿也是不敢问了,更不用说是旁人啦!
八十天的日子实则没多长,到了最后一天,沈敬重叫出要回家的曹大壮,把半只狍子丢到曹大壮肩膀上,淡淡的说道:
“过年时候,给家里添个菜。”
说罢,不管曹大壮急急忙忙的往回送,只挥手关门,“好走,不送。”
说罢,转身就走,再不管后头如何叫喊呼唤。
本来是想给一只的,看后来想了想,到底不妥当,村里人都瞄着她们呢,给的多了,反而不好,索性也就是个意思,就这么着罢!
三个月的时间,雪越下越大,等到过年时候,出门那雪都快到膝盖了,若是不扫屋顶,怕是得把屋子给压塌喽!
幸好,沈武两家倒是没有这样的顾虑,早先修房子时候,早将这一点儿考虑了进去。
沉香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屋顶,插着腰,洋洋得意,十分敬佩当初自个儿的先见之明,
“哎哟,哎呦,怎么能这么聪明?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啧啧,真是没法子呀!哈哈——”
圆儿疑惑的从她身边儿经过,顺嘴问了句,“姐姐,您说谁呀?”
沉香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往自个脸前一指,鼻孔朝天,“我!”
圆儿:……
”哦!“
说罢,垂着脑袋过去了。
沉香瘪嘴:……这是哪个意思?哪个意思?哪个——?
“喂,你哦个什么劲儿,哦是什么意思?说明白点儿。”
沈敬重看了会儿,不禁失笑,拉着沉香往屋里回,实在不好这么丢人啦,
”她能有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你问一句,她答一句,随口应得话,不值当你气一回。“
他也难啊!总不好说人家没夸沉香,人家都不对吧!
这种没什么道理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再者,他的小女人这么个样子,傻了三四天了,每天都这么来一回,他也实在是够了。
有人泼泼冷水,其实挺好的!
可越是实话越不能这么说呀,沈敬重费劲巴拉的哄着闹脾气的小女人,
“你不是说想养狗么?我到县上打听了,跟人家订好了,这两天就去取回来,咱们就在前头屋里给狗搭窝,你看好不好?”
沉香噘着嘴,眼珠子转了转,倒是回了话,
“好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家里几人都闲下来,倒也没什么大事儿,可到小年夜那日,看着家里来的这俩不速之客,沉香僵硬着嘴角,怎么也弯不了。
沈敬重往日军中的袍泽前来拜访,同沈敬重叙旧,沉香作为当家的女人自是该准备一桌席面的。
——来看望沈敬重的青年叫陈凌,是往日沈敬重麾下校尉,既得这时还能来看望沈敬重,沉香不得不道一句有心了。
可问题是,问题是,你来就来吧,你带着你妹子作甚?带着妹子就罢了,你妹子眼珠子都不转的盯着我男人作甚?
好吧,你看就看了,还时不时的扭头朝着我翻白眼儿作甚?哎哟哟……你以为你眼里鄙视的目光我瞅不见不是?
真是,真是……忒放肆啦!
沉香笑眯眯的,却是眉眼阴沉的盯着这位名叫陈水灵,而却是长得很是水灵的一张英武打扮的女子,心里头那股子闷气加酸气,一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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