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们的目的就能达成了。”
夜深了,摇曳的烛光打在康儿那张绝美的脸上,看上去依然会吓人。
“你想到办法了?”风帘冷声道。
“自然。”康儿娇笑一声,“什么修仙正道,无欲无求,说到底还是男人,一样会拜倒在老子的盛世美颜之下。”
风帘闻言恶心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那你动作快点,日子一久难保他们不会发现什么。”
“放心,不出两日,我必然拿下他们。”康儿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邪笑道。
夜。星光下,鲁工笔一人独坐在院子里。
“你怎么了,睡不着吗?”凋碧半夜喝水,碰巧瞅见了,便走过来问一声。
鲁工笔看了她一眼,说道:“方才散场的时候,我给康儿姑娘递了个杯子,然后她就冲我笑了。”
“哦~”凋碧笑道,“难不成你是被她的笑给迷住了?”
“不。”鲁工笔一本正经道,“我给恶心到了。”
凋碧:
“那你既然没喜欢上她,那你坐这干嘛?”凋碧问道。
“唉~”鲁工笔叹了口气,“都怪我当时好奇她没事笑什么,就看了一眼,结果她笑得更加花枝乱颤,我c给吓着了。”
凋碧尴尬的笑笑:“心疼你。”
次日清晨,鸡鸣报晓之时,若木和扶桑便已起床练功了。
“二位公子起的真早。”
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过后,若木和扶桑才停下,就给突然冒出来的康儿给吓了一跳。
二人抖了抖,若木无奈地笑着道:“康儿姑娘也早。你这是做什么?”
康儿端了盆衣服,站着道:“康儿把公子昨日换下的衣服拿去洗,等到日头上来,说不定就干了,也不耽误公子们穿。”
“不用了,康儿姑娘。”扶桑赶忙去接衣服:衡阳门的道袍可不是普通的衣物,若是叫她洗坏了丑法掌门又要哭败家了。
“公子不必这么客气,这是康儿该做的。”康儿如是说,心却道:这两个少年,倒是知道心疼人啊。
(呵呵,这个美丽的误会。)
“康儿姑娘也是客人,我们怎么好使唤你呢。”若木说着,已和扶桑一起攀上木盆,誓要把衣服夺回来。
“这怎么是使唤呢。”康儿弯着腰,一个人竟和他们两个人的力气不相上下。
正抢着,因着康儿半弯着身子,她长长的头发顺势划下,搭在了若木和扶桑的手上,二人惊的忙松了手,扭头便走。
康儿在后面,看的娇笑出声:“还挺纯情的。”
若木和扶桑赶紧冲到井边打水:洁癖不能忍啊,这女的该洗头了,抹我一手油。—_—
康儿端了盆还没走到洗衣房,便被凋碧和茯苓拦住了。
凋碧和茯苓方才接到若木和扶桑相闻里所托,一定要把衣服拿回来。
“你把衣服给我们就好。”到底女孩子和女孩子说话方便,不用顾着什么君子风度。
康儿意味深长地暼了她二人一眼,笑道:“放心吧二位姑娘,我不会跟你们争的。只不过他们最后的选择是什么,这就不由我做主了。”
说着康儿就把木盆给了茯苓,转身好似潇洒的走了。
“她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啊?”凋碧问道。
“她,难不成是以为我们过来和她抢衣服洗?”茯苓道。
“啊?”凋碧不解,茯苓看了她一眼道:“管他们俩什么选择,反正他们俩衣服自己洗。走,把衣服给他们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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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美人心计一边构思,这撩汉的方式我还真不是很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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