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赌博,你输不起。”
说话间,冰凉的枪口死死地抵着白一的下巴处,食指放在扣板处,“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只要我按下这个地方,你的白,便再也不能活着喊你主人了,你确定,你舍得?”
嘴角的弧度漠凉,冰寒,带着无言的威胁。
伊凡诺尔眯眼,没再说话。
“如何,伊凡先生考虑的怎么样。”
薛暖并不觉得伊凡诺尔对白一没有感情,但是是什么样的感情,她并不好说。
白一终归陪了他这么多年,就算是利用,而且白一是他手底下的二把手,能让伊凡诺尔信任的将这么多的事情交给白一,这可不是没有感情意思。
仿佛是在权衡利弊,一只手抚上自己带着血迹的嘴角,看向薛暖边上的景令璟,还有他身上和自己相差无几的伤,最终,点头。
“看样子我只能答应这个交易。”
伊凡诺尔的答案让白一诧异,不敢置信,心中的震撼表现在了脸上。
“伊凡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对于这个答案,薛暖表示很满意,薛暖相信,白一,也很满意。
伊凡诺尔冷哼一声,“现在,是不是可以把白放了。”
摇头,“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了他,毕竟作为敌人,我很欣赏他,更期待我们之间的下一次交手。”
交手就等于练手嘛。
悠悠扬唇,只听薛暖继续道:“既然伊凡先生已经答应,希望接下临时不要再派人跟上来,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说完这话,薛暖看了眼景令璟,道:“璟,我们走。”
两人很快便消失在酒店之内,直到两人离开,M国的警察才慢吞吞的赶到,基本已经人去楼空。
三人上车,景令璟开车,薛暖和白一坐在后座。
“感觉如何。”懒懒的开在位置上,薛暖侧脸看向依然没有完全回神的白一。
低笑出声,“谢谢。”白一回头看向薛暖,将帽子摘下,露出的依旧是没有血色的苍白,眼前的白一看的薛暖微微一愣。
嘴角的浅笑如沐春风般的柔和,带着满足,还有温煦,这样的白一身上少了血腥,诡异,就如同一个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
薛暖没有想到,白一对伊凡诺尔的感情竟然如此的深。
如果今日伊凡诺尔的选择是另外一个,薛暖不知道白一会有多痛。
“别笑了。”明明显得那么幸福的样子,却看的薛暖心疼。
“我很开心。”只听白一开口,“暖,这辈子,真的很高兴能够认识你。”如果不是薛暖,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主人在他和其他东西之中,选了自己。
没有薛暖,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原来在主人的心中,他还是占有那么一席之地的。
这唯一的一次,他,赌赢了。
薛暖叹处一口气,“我真的有些后悔了。”
本想说是为了白一好,但是此时的薛暖却莫名觉得,自己在害他,害得他越陷越深,再也走不出那一抹的黑暗。
白一嘴角的笑意很深,深到让人心疼,特别是薛暖。
“别笑了。”薛暖的声音有些硬,带着点点的怒,伸出手想将他的嘴角揪平,只可惜,徒劳无功。
没办法,只能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看他。
心中叹息,算了,他开心就好吧。
薛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白一笑的这么开心的表情,这么满足的样子。
在这一刻,薛暖和白一这命中注定的敌人,突然间仿若真正的朋友。
但是,只限于这一刻罢了。
景令璟开着车,听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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