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个屁的家,那房子是唐天娜看中买下来的,也是按着她的喜好装修的。我不回去!”我不知道严总在凭空扒拉些什么东西,等他的大脑完全被酒精麻醉后,我把他驮到背上,步履瞒珊地走出了酒吧。
刘正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我家附近,在我们下车之际,他开口问道:“沈兄,你不光给杨叔做师爷。还给这条老狗打工?”
“嘿,你有自己的小酒馆儿,不懂我们这些打工的辛苦。”人呢,想要在社会上混口饭吃,就得学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也是我花了二十九年琢磨出来的道道。刘正听着舒坦,我亦不少块肉,何乐而不为呢。
严总醉得不省人事,一百八十多斤全压在了我的背上,我前脚踩进电梯里,后脚就把他给放到了地上。开玩笑,背着他坐二十层的电梯?
等电梯到了二十楼停下,我真的不想再背着严总走了,于是就拖着他从电梯间走回了家他的裤子也因此磨破了,事后我也没告诉他真相。
当芸芸和天野发现我拖着一具“尸体”回家时,第一反应并不是尖叫,而是抱团合计该怎么毁尸灭迹。
她们讨论得太大声,我想装作听不见都难,“你们最近是不是犯罪题材的美剧看多了?这不是尸体!是严总。去帮我打盆水来,我帮他擦擦。”
芸芸对严总没什么好感可言,打水的任务理所当然地就落到了天野的头上,“严总这是怎么了?”天野端着水盆子,脸上带着些好奇的神色。
“严总今天跟我去了趟无锡。”我边说、边打湿毛巾替严总擦脸,“就是上海周边的一座城市。我们去办了点事儿。具体是什么,这属于机密,不能说。”天野眼中的好奇之色渐浓,就连窝在沙发上的芸芸都竖起耳朵,不想漏掉一点八卦的东西。
我知道两女的八卦热情已经被点燃,故意卖了会儿关子。一直等到我把严总抬进卧室休息,芸芸终于憋不住了,把我从房里拽了出来。一溜小跑,进了书房。三两下就帮我裤子脱了,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我兄弟,我感觉刚上来,她就停嘴了,“话;说一半留一半的感觉,明白了?”
“”我无言以对,用眼神乞求着她们继续。
天野刚想俯身替我解决躁动,就被芸芸给拦下了,“少来!想继续,就把故事说完。说完之后,我和天野自然会让你舒服的。”
作为二十一世纪有理想、有文化、有节操的三有青年,我会被这点小小的诱惑所打动?闹呢,爷没手啊?“哟哟哟哟”芸芸猜到了我在想什么,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大腿内侧。掐完,她就把睡衣脱了,吹弹可破的玉体啊,我的鼻子有点发烫芸芸朝天野眨了眨眼睛,天野会意,她亦缓缓褪下罗衫,洁白且微隆的小腹,让我体会到了异样的诱惑。好,我把持不住了。
之后,我以超越某少朗读某凉茶赞助广告的语速,把严总寻爱记叙述了一遍。故事讲完以后,芸芸竟然不守信用,捡起睡衣就想穿。我已经被你们撩拨得面红耳赤了,你们还想全身而退?
我淫笑了几声,返身把书房的门锁上,接着就开始和大小老婆追逐嬉戏。天野大着肚子不敢瞎跑,被我追到后,主动仰头送我香吻,柔软的丰盈在我掌中肆意变换着形状。天野被我又啃又吸,不一会就娇喘连连。芸芸怕我俩擦枪走火伤了孩子,就过来替天野承受我的“枪刑”。我头一回在书房里头玩,有些兴奋过头,才五分钟就完事了。
芸芸以严总随时会醒为籍口,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肯再给我了。
最后我们仨在书房挤了一宿,伴着严总那酣畅的呼噜声,睡着了
我不知道严总有没有醉酒后的记忆。反正,他醒得比我们都早,留了张字条就走了。
芸芸听过了严总的情爱故事,对他改观不少,至少不再直呼他的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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