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抬头看向我,眼波流转,楚楚动人。可一想到她现在有着身孕,我极力压下心中那焦躁不已的魔鬼。天野不想我忍得那么辛苦,“我可以用嘴”
我闻言大喜,还没等我关上门享受玉人吹箫。严肃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估计是把芸芸的事讲完了,在客厅里喊道:“哥,还有什么活动没?没事,我就先带敏敏回去了。”
我巴不得他快点走,连声道:“那你路上小心,今晚和严总交换意见的时候,态度记得好点。”
严肃比了个okay的手势,捎带上洪敏就闪人了。
等我回到卧室,天野已经脱得只剩小内衣,躲在被子里等我了。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日本兵那套猥琐的动作,掀开被子,奸笑着说道:“花姑娘地干活,太君我要大大滴舒服舒服。”
天野没看过我大天朝的抗日英雄剧,理解不了这其中的笑点。一点都不配合,没有反抗、没有尖叫,搞得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你在干嘛?”天野头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懒得深究这个问题,“没啥,想吓吓你来着,没想到你一点都不怕。”
“哈哈。”天野偷笑了几声,说道:“为什么要怕你呀,你又不是怪兽。”
我使劲挺了挺胯,“你一会就会见到怪兽了。它能大能小,能软能硬,可厉害了!”
就说天野纯洁吧,她“嗖”地用被子蒙住头,“你好邪恶啊,别过来。”
我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一脱衬衫就想蹦上床。谁知道,我刚做了一个甩臂的动作,肩膀就痛得不行。
等了好半天我都没上床,天野有些纳闷,就放下被子靠了过来,“你怎么啦?哎呀,你肩怎么破了?”
被人砍的,总感觉这话说出来不是很光彩。我稍稍给故事润色了一下,便娓娓道来,“我下班,严肃拉我去吃饭。结果那里的老板和我有些过节,就让人打了我们,他头上的包也是这么来的。”
天野拿出手机就想报警,我忙不迭地夺下手机,“不是大事,别报警了。”
“什么不是大事?你肩上的伤口明显是让人用刀划伤的,都用刀了,还叫不是大事吗?手机还我,我要报警!”天野认真起来,那狠戾劲儿不比洪敏差多少,我一愣神,她就把手机抢了回去。
我死死摁住她的挂断键,“你听我说,洪敏她刚才已经带人去教训过那个打我们的肥猪了。如果你现在报警,会连累洪敏的。”
听我这么说,天野这才打消了报警的念头。我褪下裤子,扔到一边,“该做正事了吧?”
天野脸一红,娇羞道:“你好讨厌呐,去把灯关掉。”
接下来的内容还需要我来说么,呵呵呵。天野足足给我含了二十来分钟,不光是这副臭皮囊,连精神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怀抱着伊人,飘飘然地睡着了
严肃在回家后,毅然决然的和他老子摊牌。当然了,我是最好的挡箭牌。后来听严总说,只要他反对,严肃就会拿我和天野在一起的事出来反驳。我对于他的无赖彻底无语了,严肃却毫不自知,之后的几天,天天拉着我和天野陪他们小两口到处吃喝玩乐。
一个周六,我和天野原本打算在家看看经典喜剧片来消磨时光的,严肃一个电话把我们叫到了虹口足球场。
“沈哥,去打桌球不?”严肃和洪敏两个人身穿情侣装,手牵着手,我乍一看还以为是高中生。
我知道严肃是想在洪敏面前秀一下球技,可找我这么菜的人来当对手,是不是太假了点,“你确定要跟我打?”
严肃一挑眉,嘲讽道:“哥,别说你看不起我那点技术啊。我自从上次输给你之后,可是下了苦功,练过了。”
输给我?在你梦里吧!好的不学,净学我满口瞎话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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