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异洲把夏林拉进房间的时候,夏林还有些别扭。
当看到房间里的情形时,她的包瞬间落在地上,抬头捂住自己过分惊恐的表情。
套房的正中央,躺着被五花大绑的杨童,旁边站着闻立和一众打手,全都是冷漠凶狠的表情。
前一秒,她还以为这个房间是凌异洲的温柔乡,但下一秒,便被证实是凌异洲的行刑房。
杨童似是猜到了来人是夏林,用最后的力气叫了句“姐姐”。
夏林立马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迅速跑去给杨童松绑,然后绑的太复杂,她一时颤抖着手根本无法松开。
凌异洲对今天的意外状况感觉很无奈,本来想瞒着夏林,可她偏偏朝哪方面想他,比如让夏林相信他出轨,他还是把抓来杨童让她知道了。
“木木,她不单纯。”凌异洲俯身拉着夏林的手,目光坚定。
杨童绝对不单纯,而且还和谋杀楚炎的人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这已经基本上是事实了。
夏林一愣,甩开凌异洲的手,“你们快帮我解开她,会死的,在这样下去,她会失血而死的!”
躺在地上的杨童本来还想佯装几声救命,但听她这么说,似乎不用了,愣愣地呆着。
“先生?”闻立听了夏林的吩咐,此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凌异洲点了点头,闻立这才过去帮忙给杨童松绑。
夏林拿下杨童眼睛上绑着的黑布条,“还能撑得住吗?”
杨童适应过来屋内的昏暗,看见眼前的夏林,突然害怕地伸手过来抱住她,“姐姐!”
枕在夏林的肩上,杨童刚好跟凌异洲对视上,眼里满是胜利的光芒。
她早告诉过凌异洲,夏林没看到她会找的,现在有夏林做庇护,杨童看着凌异洲的表情格外嚣张。
“小童,你知道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夏林却道。
杨童眼睛里胜利的光芒突然凝固,嚣张的表情也瞬间消失了,连忙扒开夏林的肩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姐姐,你说什么?”
原以为夏林只是个处处可骗的小白羊,难道……她看错了?
夏林擦了擦杨童额头上的冷汗,“小童,给人做傀儡的感觉不好受吧?他们用什么威胁你了?让你做事,之前一定经过很多很残酷的训练吧?你才17岁,其实我早说过,你该回到课堂上的,那里才是最单纯的地方。”
“你是不是每天都担心被我们戳穿身份?毕竟伪装欺骗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夏林轻笑道:“其实我更在意的是,在你家那次,那些追债的人来打你,那是真打啊,打成那样,你怎么能演出那样的戏?很疼吧?”
“够了你别说了。”杨童突然有些害怕地看着夏林,往后缩了缩。
现在的夏林说的每一句话,甚至都比刚刚那老鼠更让她受煎熬。
“不,我要说。”夏林上前一步,“毕竟我是你姐姐,你也知道凌先生手段的,你说与不说,关系到你的生死,我必须对你负责到底,是给你收尸呢?还是一起找到凶手给楚炎一个交代呢?”
“你给我收尸吧!啊啊!”杨童突然叫了起来。
“好。”夏林眼里滚下两颗晶莹的泪珠,砸在杨童的手上,和她的血融化在一起。
“好,我给你收尸,我永远会记得,在一个饥肠辘辘的深夜,遇到一个热心可爱的小财迷,她有可怜的身世,她父亲是个赌徒,她后来叫我姐姐,她从来……没有背叛过我。”夏林说完站起来。
刚转过身,裤脚便被抓住。
“姐姐。”杨童匍匐在她脚上,哭得颤抖,“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的身世没骗你,他就是个穷凶极恶的赌徒!只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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