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稳波澜不惊的神色,只想让人去打破。她还记得两人初见之时,那是她第一次甩开淡竹,被追到走投无路时,她一提气竟跃上墙头。还来不及高兴,淡竹便追了上来,为了不被发现,她只能硬生生跳下墙头。率进墙内的花圃中,幸而花圃较厚而且没有种带刺的花,除了身上痛了点,倒也没有受伤留学。只是五脏六腑阵阵的痛,正当她躺在花圃缓和疼痛时,一道清越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姑娘你没事吧?”
明梓愔顾着身上的痛,竟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人。也顾不上身上的痛了,一个打滚便坐起来。入目是坐在轮椅上的青衣男子,他看着她,眼底带着担忧。
她心底莫名有些可惜,目光只掠过轮椅便收了回来。她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没事,多谢公子。”
接着男子又担忧地问是否要请大夫,明梓愔拒绝,直说休息片刻即可。男子也不强求,也不多问。她却觉得有趣,不停问着人。她无故落入他的院子,这人不害怕不怀疑也就罢了,还对她百般照顾。
之后从谈话中她才知道,这人名为明涅白,乃是云苜战神明澶的独子。算下来他还是自己的堂哥。
哪知一听说她的身份,这人便换了个态度,疏离不见了,说教便接踵而来。不过他声音好听,温柔又有耐心。明梓愔反而没法对他发脾气,加上她一不耐烦这人便点到即止,她更讨厌不起来了。
这人太过温和,听他说话有时都算一种享受,她便喜欢往这里来。一来二去两人的感情便越发好了,像亲人更像朋友。
两人都是认真的性子,一下棋便投入其中。当回过神,太阳都已经下山了。明梓愔顿时坐不住了,准备告辞离开。
她同明涅白说一声之后,便顺着梯子重新爬上墙头。便不放心她的明涅白摆摆手,转身跃下墙头。
哪知刚出巷子还没有几步,淡竹便不知从哪里出来。她将明梓愔周身打量个遍,没发现伤痕,才开口。“少主。”
淡竹眼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可被这双没有情绪的眸子盯着,她竟然有几分心虚。“咳咳,回宫。”
不看淡竹,她说完便朝前方走去。
刚踏入自己的宫殿,方进殿门,便见内寝的桌子上摆满珍馐美味。桌子的正上方坐着明渊,他面前被腾出一块地方,上面摆着一张奏折。他手拿着朱笔正写着什么,写完身后的宫人便为他换上一份新的。
“父君。”明梓愔看着他,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些心酸。她抑制着这股诡异的情绪,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回来了。”明渊让宫人将桌子收拾干净,看着明梓愔红扑扑的小脸,不觉心疼。“你说你出宫便罢,何苦让自己这般受累。”
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锦帕,为她擦擦额头的汗水。
明梓愔任由他动作,可嘴上却反驳。“分明是父君让淡竹他们跟着我,否则我也不会一出宫便这样累。”
分明她才是做错事的人,反倒指责他了。明渊哭笑不得地捏捏她的鼻尖,作为惩罚。“还敢怪父君,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父君这是关心你,你竟然还不领情。”
以父爱为名,她还能怎么办呢。
明梓愔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哼唧一声。“领,我领还不成。都是女儿的不是,不解父君苦心,该罚,就罚女儿今日少吃一点如何?”
她说得极为勉强,好似自己退了多大一步一样。
“好了,不许再贫嘴。饿了吧,快用膳。”明渊是彻底拿她没办法,骂不舍得打更不舍得。饿她便更舍不得了,本来言梓愔饭量就小,在再少吃点,那得何时才能将人喂胖。
明梓愔见好就收,朝他笑了笑,便低头用膳。
用膳过后,明渊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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