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可:“”
林露可:“我说我们是在地下室赏花, 你信吗?”
阿狂微微轻笑了声。
孤男寡女, 昏暗无光的地下室,赏花, 真是相当具有说服力。
“水里的那位, 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想怎么解释。”
“哦。”学生愣头愣脑, 被阿狂这语气搞得晕头转向,“解释什么?”
“花好看吗。”
“当然”
“老板娘呢?”
学生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问话什么意思。
“诚实回答就好。”
“哦,诚实回答啊,不早说。”学生一下松了口气,在学院里没干别的被教导最多的就是做人要诚实, 这个他擅长, “老板娘你说露露啊, 当然也好看, 说实话我们那个植物学院几乎都是纯爷们, 还没见过像露露这么漂亮的女”
空气忽地旋转起来,狂风横着扫出。
这股戾风来得像是隔空抛出了数把刀子, 林露可想阻止都没用, 太快了, 而且将她的疾风调用瞬间冲垮, 冲碎, 好似瓦罐被巍峨高山直接碾过。
整个地下室的墙壁都不堪重负, 噼啪碎裂, 光是溅起的大浪就将辅助木梁撞碎了一大片。
可怜的学生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被卷入水底, 被水浪三百六十五度贴心滚筒大清洗了一番,拎上岸时还在咕噜噜吐着水花。
“你疯了?要拆房出去拆,毁了酒馆跟你没完!”
林露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还好空灵魔法阵及时启动,将盛开的露华罩在了泛起微光的结界中,不然把花毁了她真是要和阿狂没完。
但另一方面她也十分诧异,几乎到了被震撼的程度——她还从没见过阿狂真正出手的样子,唯一一次是在“梦里”看到他和别人对峙,不真实。
阿狂从来都给人种随意得像普通人又似乎莫名能呼风唤雨的感觉,虽然偶尔捉弄下人,说几句欠扁的话,基本上讲脾气还算是好的。
如果不是确实动怒,没有人能看到他出手。
这是什么力量?阿狂是魔法师?剑士?好像连动都没看他动一下,也没看到咒语c魔法阵可整栋房子差点没塌掉。
他要是不手下留情,现在的学生早就被水浪拍碎了。
“也许你不知道。”阿狂平淡开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露露’这个称呼是专属,其他人就算了。”
“专专属?”学生至今都不知道卷入到了什么修罗场中,咳嗽着懵懂了半天,“你们什么关系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关系?”阿狂有意拖了个长音,“那要看露露想发展成什么关系。”
“快算了。”林露可脸上发烫,总觉得阿狂像是隔着帽子在用暧昧不明的目光打量她,脱口阻止,“我和他是冤家,你不用管。”
“哦,不是男女朋友啊。”学生似懂非懂地点头,又舒了口气,“什么吗,那针对我干什么,不然我还想说为了表示谢意,请你出来吃饭呢。”
真是送走了一个令人苦笑不得的人。再不送走,别说露华,连学生都要进医馆躺着了。
然后迎来了个麻烦的家伙。
阿狂总算有了点自觉,没穿之前那么古怪,即使如此依然低调,一袭银灰色斗篷罩身,风帽遮掩,如果这样子出现在集市上一定比监察员更像监察员。
“我懂,你有仇人,而且仇人还不少,所以一直打扮得这么古怪,对吧。”林露可提起之前的事心中依然有气,所以说话也气呼呼,“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招呼?”
“打招呼不就看不到这一幕了?许久不见,看来你一个人生活得也很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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