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闵严陵搂着侍妾刚准备小憩会儿, 下人就呈上了一张名刺。
春困至极的闵严陵不耐烦的将过来传话的下人训了一顿, 下人战战兢兢的回道:“大人, 这是陈大将军的名刺。”
顿时, 闵严陵不敢置信的哆嗦了两下,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的是谁?”
“大将军陈恪。”下人边说边将名刺呈上。
闵严陵接过一看,愣了好一会儿,而后在屋里不停的跺着步子, 显然很焦虑。
侍妾不明白闵严陵焦虑的原因, 柔声劝道:“大人,不就是个大将军嘛,咱们湖州又不是没来过大官。”
“你懂什么?”闵严陵不悦的瞥了侍妾一眼,然后带着下人走出侍妾的屋子, 对他吩咐道:“快去把小姐叫来书房。”
下人应了一声,便急忙小跑着去给闵慧心传话。
闵慧心从下人口中得知是陈恪来了湖州,联想到不久前刚威胁过他们父女的陈义安,连忙带着贴身侍女来到了她父亲的书房外, 让侍女守在外面,独自敲门进去。
闵严陵看见女儿过来,开门见山的说道:“慧心, 陈将军约我明日喝茶, 他此番来湖州, 我猜他是为了陈义安向荀衍求亲的事情。”
闵慧心点头, 神情严肃的问:“爹, 您想怎么做?”
“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安安稳稳的在湖州知府任上再待个几年,给你相看个好人家。”
闵慧心暗自叹了口气,倒也放松了许多。“爹,既然您不想趁机做点什么,那就没必要着急,需要着急的也该是陈义安和荀家。”
“这话怎么说?”
“陈将军是当朝一品大将军,他的儿子向男人求亲,这让大将军的脸面往哪搁?大将军要挽回面子,势必得做点什么。您说这个时候该着急的是谁?”
闵严陵顺着女儿的话仔细琢磨了一下,“大将军会拿荀衍开刀。”
闵慧心点头,“除非这位大将军不在乎脸面这种东西。”
“你说的对,官越大,越在乎面子。”闵严陵哈哈笑道,“慧心,你真是爹的宝贝女儿。”
闵慧心微微扬起唇角,而后又仔细琢磨了一下,说道:“不过,咱们还是得提防着点陈义安,免得又被他威胁了。”
“晚了。”第三个声音突然响起,老钱在他们面前现身。
“你是何人?”闵严陵把闵慧心护在身后,父女俩本能的退向门口。
老钱不慌不忙的说道:“奉我家二少之命,来给两位传个话?”
“是陈义安陈大人?”
“正是。”
闵严陵努力镇定下来,说道:“不知陈大人有何吩咐?”
“二少希望两位能在将军和夫人面前多配合他一下。上次的盐务案,他能保住闵大人,就能再把闵大人重新推出来。”
“是,还请阁下代为转达,下官愿为陈大人鞍前马后。”闵严陵惊出一身冷汗。程矩之被斩首的事情,让他至今感到后怕。
老钱轻笑:“闵大人不必如此紧张,,对您来说,这只是一个举手之劳。”
“是,是。”闵严陵暗自抹了把冷汗。
老钱传完话后不再逗留,迅速悄悄离开了知府后衙。然而,他刚跃出院墙,就发现有人跟在了他身后。于是,老钱带着身后的尾巴在湖州城内兜了两个大圈子,在一处无人的巷子里对身后的人发起攻击。
老高避过他的一击,沉声说:“是我。”
老钱愣住,略显诧异的看着他。
“你去找闵严陵做什么?”老高用质问的口吻问他。
“我和老胡在湖州定居,自然是和湖州知府打好关系。”
“这样的理由,你觉得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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