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想到黑翼在不自觉中流露出的对他的敬畏,此刻竟发现他的身影和另一个人完全重叠了。
“二少就是昌玄骑统领?”老钱的声音有些打颤。
陈义安不慌不忙的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钱心里复杂极了。他问道:“二少这身份,有几人知道?”
“在此之前,除了主上和昌玄骑的部分人,无人知晓。”
突然,老钱单膝跪下,恳求道:“二少,老钱这条命你随时可以拿去,但求二少放过我侄子。他是我大哥的独子,我也是前两年才打听到他的消息,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一个亲人在世。”
“前两年?”陈义安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一个时间,“钱叔前两年就来过湖州,不妨再跟我说说您当时来湖州是做什么的?”
老钱噎住,嘴角边扬起一个略显复杂的笑容。“二少自小机敏,什么也瞒不过你。”
“钱叔,我从未让人查过我爹,但不代表我不怀疑他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闻言,老钱神情严肃认真的说道:“二少,老钱可以向你保证,将军从未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之事。”
陈义安点头,但愿如此。
“钱叔,我不为难你们,也请你不要让我为难。不知道钱叔是否愿意为我保守玄生这个秘密?”
老钱愣了一下,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陈义安哪里会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叹道:“钱叔,我加入昌玄骑实是个意外,之后的事情便由不得我了。我能活到今天,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中间的曲折,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说给你听。”
“好。”老钱点头,知道玄生就是陈义安后,他更多的其实是心疼。
***
大年初一的阳光透过窗子撒进屋里,温暖又朝气。
荀衍缓缓的睁开眼睛,突然想起昨晚被带到鬼鱼帮的事情,却发现他正睡在自己的床上,仿佛昨夜之事只是一场梦。
他连忙起床穿衣,顾不得洗漱就先找到老胡。“胡叔,昨晚我是怎么回房的?”
老胡向四周张望了一眼,确认四下无人,便对他说道:“昨天后半夜,二少抱着你回来的。”说罢,老胡朝他暧昧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小两口这一夜要难舍难分呢,没想到荀公子你竟然早早的睡着了,二少心里肯定憋屈着。”
确认昨夜之事不是梦,且陈义安也并无危险后,荀衍这才放心的回屋去洗漱。大年初一,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当荀衍忙完回房休息的时候,已是戌时。
陈义安心疼的抱住他,“怎么过个年,要把你忙成这样?”
“你什么时候来的?”荀衍突然觉得不怎么累了。
“酉时就来了。”陈义安闷闷的说。
“晚饭吃了吗?”
“吃了。”陈义安想了想,补充道:“但现在还是有点饿了,我想”
“我让匪石去厨房拿点吃的。”说着,荀衍就拍开他的手,要出去跟匪石说一下。
陈义安拉着他在床边坐下,“阿衍,我想吃的是你。”
顿时,荀衍板起面孔训他:“我跟你认真的说话,你正经点。”
“阿衍,你脸红了。”陈义安仔细盯着他瞧,而后在他恼羞成怒前抢先说道,“好了,我知道你很累,不闹你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荀衍突然拉住他的衣角,“义安,我有话问你。”
“好。”陈义安点头,认真听着。
“昨夜我好像昏迷了,是不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是的,鬼鱼帮的人在茶里下了蒙汗药,酒里也有,不过蒙汗药对我没用。后来,钱叔出现,原来钱叔是钱老大的亲叔叔,他们前两年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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