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进怀里,来了一个深吻。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陈义安太想要他了。
“阿衍,我明天就上门提亲,如何?”
“明天不行。”荀衍想了想,“初四府里会设宴,你初五来。”
陈义安耷拉下脑袋,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几天。
荀衍扑哧笑道:“行了,今年的宴会是我主办,等我忙完了,你再来提亲。”
“你主办?”陈义安眼睛一亮,“我可以参加吗?”
荀衍点头,笑着说:“可以是可以,就怕你会嫌闷。这个宴会是专门为太湖书院的学生们举办的,因为每年从初一到初十前来拜年的学生都很多,我爷爷就说干脆选个日子办场文宴。”
“有你在,我怎会闷呢?我要参加。”
“好,回头我让胡叔给你送一张请帖。但是,你要答应我,宴席上不可闹事。”
陈义安点了一下头,举双手保证。“岂止是宴席上不闹事,从今以后任何时候都不会闹事。”
荀衍笑道:“姑且信你吧。”
两人又继续在小巷子里说笑了会儿,直到老胡发出声响提醒他们有人靠近。
陈义安依依不舍的看着荀衍离开,一个挑菜的年轻担夫从陈义安身边走过,陈义安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荀衍回到大书房后,便写好了一张请帖交给老胡,让老胡给陈义安送过去。这日下午,荀府很多人都看到他们的大公子红光满面,心情极佳。
一个略显破旧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妇人正坐在矮凳子上拾着菜叶子。陈义安看着那发烂的菜叶子,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位老妇人就是曾经的太湖帮帮主夫人。
“江老夫人,这位就是我家少爷。”
江老夫人手里的活没有停下,边拾着菜叶子边说道:“你们走吧,老身就是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婆子。”
陈义安上前两步,在江老夫人的对面蹲下,伸手帮她一起拾菜叶子。“老夫人,如今太湖已有七十二帮派,他们若相安无事也罢,可惜争斗得越发厉害,甚至已影响到许多靠太湖生活的普通百姓。”
“太湖帮如何,与我这个老婆子有何干系?”
“老夫人宅心仁厚,定不愿意看到如今这种现况。”
江老夫人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审视着面前这位可以蹲着帮她一起拾烂菜叶子的锦衣少年。“不知这位少爷想要什么?”
“想要改改太湖上的规矩。”
“好大的口气。”
陈义安轻笑,放下手里正在拾着的菜叶子。他站起身,后退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老夫人。“老夫人,我一进这院子就闻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味道。而今天恰好就在另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江老夫人神情凛然,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可以帮助你们的人。”
“我凭什么信你们?”
“老夫人,信不信由不得你,你也不希望那个挑着菜担子的年轻人出什么意外吧?”
“你们想让老身做什么?”面对威胁,江老夫人妥协。
“把当年太湖帮分裂的真相说出来。”
“不,那个不能说。”江老夫人对此很坚决。
“老夫人不担心您和那个年轻人出意外?”
“生死有命。”
“老夫人,就算您守口如瓶,当年的事情也终会真相大白。太湖帮已分裂四五十年,所作所为逐渐在触动官府底线。若不改一改,只怕太湖帮就从此消失了。”
江老夫人冷笑:“没了最好。”
陈义安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冷声道:“老夫人不妨仔细考虑一下,明天这个时候黑翼会再过来,希望你的答复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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