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呜,好可怕。
赫连北冥的侍卫回来了,没人知道大将军与一个突然冲出来认亲的小丫头说了什么,可大将军吩咐他们将小丫头的家人接来,至少目前看来,大将军是不打算追究这伙人刺杀蛊师的罪名了。
费罗的尸体找到了,那群昏迷的女君府侍卫也让他们发现了。
长随为难地说道:“大将军……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惹到了女君府的头上,女君府若是追究起来……”
赫连北冥淡道:“老夫人认了她,我赫连家就保下她!”
相反,若是老夫人觉得这丫头不是自己的亲孙女,那么赫连北冥会十分乐意将这几个杀人凶手送到女君府的手里。
赫连北冥没过问那几人的身份、来历、进入南诏的真实目的,因为如果老夫人不认那丫头,他们就是死人,而他赫连北冥不会对一群死人的信息感兴趣。
长随对俞婉道:“我姓余,单名刚,我是大将军的长随,日后燕夫人有什么事,可以随手找我。”
“鱼缸?”俞婉挑眉,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队伍再次出发。
蛊师让赫连北冥的侍卫抛下了。
“哎!怎么会这样?别丢下我!”
“大将军!我是蛊师!”
“我是岳家请往帝都的蛊师!”
“别丢下我呀——”
“荒郊野外的,我会死的——”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哭喊,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
江海三人受了内伤,不宜赶车,赫连北冥的长随安排了几名侍卫做车夫,眼下俞婉正坐在老者与老崔头的马车上,江海三人也在。
气氛有些诡异。
俞婉悻悻地问道:“咱们成功逃跑的几率是多少?”
所有人唰的看向她——为负。
俞婉:“……”
好叭,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将军府了。
“话说回来,赫连北冥知道赫连齐的死与咱们有关吗?”问话的是青岩。
严格说来,赫连齐是燕九朝捏死的,捅破天了是与俞婉、与江海有关,与鬼族几人的关系却不大的,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将彼此归入了一个阵营。
而月钩与老者听了这话,竟也没反驳有何不妥。
俞婉想了想,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应该瞒不了多久。”
“没关系。”青岩说,“赫连齐只是赫连北冥的堂弟,老夫人却是他的生身母亲,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杆秤。”
他们身上背着混入南诏、刺杀蛊师、得罪女君府的罪名以及赫连齐的一条人命,怎么看都是去送死的,老夫人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必须讨得老人家的欢心,否则别说燕九朝的药引了,他们的小命也休矣。
几人说着话,俞婉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
江海察觉到了她渐渐潮红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俞婉摇摇头:“没有。”
就是燥热,心口热,小腹热,哪哪儿都热。
似乎打小蛊蛊饱餐一顿后她便有这种反应了,只是那会儿命悬一线没太大察觉,这会子有心思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了,那股子燥热便越发压不住了。
“我、我先回自己的马车上了。”俞婉逃也似的下车了。
老者看破不说破。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俞婉是怎么了。
马车上,茯苓与紫苏守着燕九朝。
见到俞婉上来,二人躬身行了一礼:“夫人。”
女装已败露,索性不装了,可世子与世子妃的身份仍是唤不得。
俞婉看了眼熟睡的燕九朝,喉头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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