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低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麻子紧张得不知如何答话。
白大婶儿说道:“你是不是看上刘妹子啦?我和你说,刘妹子的男人是不在了,可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你敢把注意打到她头上,老娘我第一个绕不了你!”
刘寡妇是柱子的媳妇儿,柱子在世时承包过村子里的鱼塘,他略懂养鱼,日子勉强过得去,后来,他被抓去充军了,鱼塘也荒废了。
柱子是入伍第二年战死的,刘寡妇的女儿刚满一岁,家里的公爹是早不在了,婆婆的身子不大好,听闻儿子战死的噩耗,悲伤过度,病情加重,如今瘫痪在床。
衙门的抚恤金都拿去给婆婆治病了,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刘寡妇一人身上,她日子艰难,就有心怀不轨的想要占她便宜。
王麻子慌忙解释道:“俺……俺没有!俺没欺负她!”
“你说没欺负就没欺负啊!”白大婶儿厉喝。
“真……真的……他没有……”
却是人群后的刘寡妇弱弱地开口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朝她看去,她害臊得满脸通红。
白大婶儿道:“刘妹子,你别害怕,有我替你撑腰,没人敢多你一句口舌,你只管说实话,他私底下是不是纠缠过你?”
“没有的事!”刘寡妇急急地开口,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抱着女儿背过身子。
白大婶儿挑眉道:“那这么说来,你是自愿的咯?”
“嗯。”刘寡妇点点头,点完,面色一变,唰的白了脸。
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刘寡妇呀,与王麻子看对眼了!
俞婉暗道,原来王麻子是认真的,他不娶郭羡月不是不想高攀,是当真有了心上人,而这个心上人,是同村的刘寡妇。
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刘寡妇都比郭羡月差多了,甚至她还成过亲、生过孩子,比王麻子大三岁,虽说王麻子条件也不好,可在能娶郭羡月的情况下,毅然为刘寡妇“守身如玉”,也是真爱了。
王麻子在俞婉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虽是个光棍,却比大多数有家室的男人有担当多了。
白大婶儿噗嗤一笑:“终于承认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王麻子救了郭羡月后,你在家里哭了好几次!”
“哎呀!”刘寡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里正瞪白大婶儿:“你个嘴巴不把门儿的,当谁的脸皮都和你一样厚!”
白大婶儿翻白眼。
“俺……俺……俺们真……真没什么……”王麻子急得直结巴。
俞婉对刘寡妇有印象,她在作坊做工,主要负责将豆腐装坛,性子闷了些,却是个手脚勤快的,大伯母也曾暗地里与她说过,刘寡妇日子苦,便是真做得不大好,也别辞退了她。
近几年边关战乱,不少男人战死了,女人改嫁迫于生计,改嫁的多了,也就不那般惹人诟病了,因此村民对刘寡妇与王麻子的事接受度还是挺高的。
“趁着里正在,把这桩好事给定下吧。”俞婉说。
王麻子与刘寡妇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望向一旁的鲍神厨:“爷爷觉得呢?”
却见鲍神厨望着刘寡妇与王麻子二人的方向,怔怔地出神。
“爷爷?”俞婉唤他。
鲍神厨回神,在俞婉纳闷的注视下,迈步走向了刘寡妇与王麻子。
二人愣愣地看着一下子毒翻了三十号马贼的老先生朝自己走来,紧张得都无法动弹了。
鲍神厨自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打开后,露出一对双鱼玉佩,他将其中一条鱼儿给了王麻子,另一条给了刘寡妇。
二人看向了一旁的俞婉。
俞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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