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楔子(第1/2页)  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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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挖的是水萝卜,也有人管它叫红萝卜。

    水萝卜个头不大,还没阿婉的拳头大,但皮儿薄水多,一口咬下去甜丝丝的,能沁到人的心里去,若再切成薄片与辣椒酱一拌,又爽口又下饭。

    眼下正是吃水萝卜的大好时节,等天气再冷些,水萝卜的口感就没这般水嫩清甜,而是有些涩辣了。

    “阿婉!你咋还在这儿呢?你相公来了!”

    一个婶子端着簸箕走过来说。

    蹲在地里的阿婉脸红了红:“婶子莫要乱说,谁c谁是我相公?”

    婶子打趣地笑道:“马上就要成亲了,不是你相公,难道是我相公啊?”

    田埂的另一边,摘油菜的农妇们笑作一团。

    阿婉的脸红透了,虽嘴上不承认,可她知道,她确实是有个未婚夫的。

    未婚夫姓赵,叫赵恒,是他们村唯一的秀才。

    赵恒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刚开始打仗那年逃窜到他们村儿的,之后便在村子住下了。

    赵恒的爹在战乱中死掉了,只留下他与寡母以及一个与阿婉同岁的妹妹。

    这些年多亏阿婉家的救助,一家三口才惶惶度日。

    阿婉家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尤其阿婉爹被抓去充军后,这一房没了顶梁柱,日子越发拮据起来。

    可再拮据,阿婉都舍不得赵恒受委屈。

    阿婉把摘好的水萝卜放进背篓,心情大好地往家中奔去,路过一个鱼塘时,她蹲下来,将手上的泥污洗净,她的手冻伤了,伤口进了水,疼得她直抽凉气!

    随后,她解开发带,用手抹了水将头发梳得光亮,编了个漂亮的四股辫在耳旁,又从怀里心翼翼地取出过年才舍得佩戴的红头绳,一点一点绑上。

    做完这些,她又用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捧起一捧冷冰冰c带着鱼腥气的水洗了一把脸。

    “冷死我了!”阿婉被冰得嗷嗷直叫。

    却说赵恒在阿婉家外徘徊了许久,迟迟不见阿婉,决定改日再来,哪知他路过鱼塘时,凑巧看见了蹲在岸边洗脸的阿婉。

    赵恒蹙了蹙眉,这儿的水能洗脸吗?鱼腥气这么重。

    阿婉也看见了赵恒,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

    才半月不见,赵恒又长高了,他虽比阿婉大三岁,却不知刚来村子那会儿,比阿婉还瘦呢。

    见他长好了,阿婉就高兴了。

    “阿恒!”阿婉笑容满面地走了过去。

    少女穿着臃肿不堪的棉袄,膝盖与手肘都打了补丁,一副寒酸得有些窘迫的样子,但这张脸生得极好,十里八乡都挑不出比她模样更俊的姑娘了。

    曾几何时,赵恒也认为阿婉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只是自打见过那些城里的千金姐后,他再看阿婉就只剩一身寒酸的乡土气了。

    阿婉看见了赵恒的手,那是一双读书人的手,手指修长,干净细腻。

    阿婉不着痕迹地将自己那双长了冻疮的肿手缩进袖子,含笑问他说:“你怎么来了?今天是月中,还不到交束脩的日子是手头的银子花完了吗?我去给你拿。”

    其实没多少了,只剩最后几个银裸子了,年货还没着落,可赵恒念书重要,她想,阿娘不会怪她的。

    “阿婉。”赵恒叫住了她。

    阿婉转过身来,被冻得通红的脸上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嗯?”

    “你不用再给我银子了。”赵恒说。

    “为什么?你不念书了吗?”阿婉惊讶地问。

    赵恒顿了顿:“不是”

    阿婉以为他在担心日后的束脩银子,忙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有银子的!我我能挣!开春了我就去摘野菜!我还能砍柴!能种地”

    “阿婉你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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