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下丹田,灵玉固守上丹田,加上空色与南宫默两道真气护体,所以学起东西来事半功倍,两个多月完成筑基,这个成绩足以让上官秋和众师兄们刮目相看了。
转眼间离第十届天下武道大会还有十天时间,按照南宫掌门要求,明天轩辕一派将汇聚轩辕主峰中心武台,举行选拔比赛,从中挑选四名弟子参加武道大会。
清晨,当晨曦穿破密林将溪水染红的时候,钱三喜便带领众师弟开始晨练了。
嘿哈——
嘿哈——
嘿哈嘿哈——
清脆而整齐的习武口号响彻轩辕北峰,密林深处无数鸟雀受到惊吓,扑棱棱飞向铺满锦霞的天空。
直到周身汗水升腾成白色雾气,一套逍遥剑法也已习练数遍,钱三喜才喝令休息。
上官敏儿生性活泼,最喜热闹,笑道:“大师兄,来一首,好长时间没听你唱歌了。”
燕无天悄悄拉了拉她的手,小声道:“大师兄说话都困难,你让他唱歌,这不是让他出丑吗?”
上官敏儿笑道:“师弟你多虑了,大师兄虽然说话结巴,但是唱歌特别好听。”
燕无天还是不大相信,却见钱三喜笑笑,也不推辞,清清嗓子张口便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一曲先秦古乐《蒹葭》,音律悠扬,节奏明快,意境悠远,时而婉转曲折,犹如清晨之雾霭,时而清丽明快,仿佛日出云开,钱三喜嗓音富有磁性,声情并茂,大家一时听得呆了,听得醉了。
“好啊,大师兄,再来一个。”燕无天站起来拼命鼓掌,喊道,“以后大师兄若是将说话改成唱歌,多有文艺范?”
钱三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果真那样的话,恐怕大家更会取笑我的。”
“你唱得这么好,简直是一种享受,大家羡慕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取笑你呢?”燕无天固执己见。
“是啊,是啊,大师兄是我们大家公认的歌唱家,最好去郢都开个演唱会,定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呵呵,大师兄,我们挺你——”上官敏儿也鼓掌起哄。
钱三喜尚未答话,却见熊大尚独自一人沿着小溪大摇大摆走了过来,远远便道:“呵呵,钱师兄,这么早就开练了呐?够勤奋的哦——”
“原,原来是——”钱三喜磕磕巴巴,忽见燕南天朝自己挤眉弄眼,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心想既然受人耻笑,莫如将心一横,改说为唱,于是就着刚才那首《蒹葭》唱道:
“熊大师弟,大清早兮,怎得空闲,光临北峰?”正常的对话经由钱三喜口中唱出,字正腔圆,果然再也不结巴了。
熊大尚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太上老君在上——钱师兄这什么时候唱着说话了?哈哈,真是笑死人咯——”
“很好笑吗?”燕无天攥起拳头冲了上去。
“不可笑吗?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有这么说话的——”熊大尚笑出了眼泪。
“那是你孤陋寡闻,楚国古有娥皇女英寻夫湘江之畔以歌倾诉,今有名流三闾大夫屈原对酒当歌,借问人生几何。”上官敏儿对熊大尚极为蔑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仰天道,“听闻怀王对《离骚》甚为推崇,庙堂之下与屈公对唱堪称时尚,熊师兄,你不会对怀王屈公也嗤之以鼻吧。”
熊大尚心中一动,楚国王室如今风雨飘摇,各方力量蠢蠢欲动,正所谓万言万当不如一默,针对怀王的评论是万万不能说的,于是哈哈一笑道:“嗯嗯,还是上官师妹博古通今,不过话说回来,能说会唱并不能代表轩辕派去参加四年一届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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