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领命!”
苏且黎看着左云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动容,原来除了自跟着他的澜熙等人也会有其他人愿意一直相信他c期盼着他再次站起来。他看着左云眼中的殷切,笑着多说了一些:
“北域那边应该不日便会有消息传回来,到时候蒙忠会迫不及待的需要这十万大军。可是我就是要看他被前后夹击!右相风光了这么些年,怕早就忘记刀剑相击是什么感觉了吧?”
苏且黎假笑着眯着眼睛,有些狠戾的说到。
“北域?”左云有些疑惑,“羌戎突然挑战的消息不是已经传入东陵境内了么?项将军不也带兵前去抗敌了么?应该不会再生什么变故了吧?蒙忠再蠢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找他的事吧?”
“如果我说”苏且黎故意停顿在这,看着左云纳闷的眼神,突然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如果我说,项樾是死了,还是死在蒙忠和萧陨杰手中的,而且这件事他也心知肚明。你猜项安邦这次还会不会奋不顾身的浴血奋战呢?”
闻言,左云浑身一震,迅速在脑中分析起苏且黎的话来。项安邦爱子这件事凡是在朝廷当过官的人都略知一二。项樾这人跋扈嚣张,从到大没少惹过事。而平时器宇轩昂的项大将军却每每都能为了儿子低下头来为他惹得事擦屁股。
项安邦是很正直也很嫉恶如仇,可这些信仰同他的儿子比起来孰轻孰重还真不好说。而如今,他爱若珍宝的儿子死了,而他对儿子的死因心知肚明,却拿凶手没办法,除非江山倾覆,这两个掌权者成为阶下囚。可就在这时,羌戎真的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有了资本去挑战掌权者。
他会不会呢这么选呢?左云想了想,又设身处地的考量了一下,然后得到的结果是,如果他是项安邦,他一定会这么做。不为别的,就一条理由,就凭萧陨杰这昏庸的做派,就算他不反,江山倾覆也是迟早的事。
“可是项将军此时这样做,会不会便宜羌戎人啊?”左云有些担心,虽说他恨萧陨杰和蒙忠,但绝对不是想把自己的国家拱手让给敌人。
苏且黎方才又起了兴致沏茶,正沏到一半,听到左云的问题,手下顿了顿,眸色暗了暗,道:
“左云啊,听没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伸手递给左云一杯沏好的茶,“左右东陵已经快接近末路了,不将它置于死地,又怎么让它浴火重生呢?若不想办法离间蒙忠和项安邦,让他们先内战消耗他们手中的力量,我便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他们也都是颇有经验的老将。可若是我不能一击即中,还有谁能拯救东陵呢?蒙忠么?他也许是个好的谋臣,可野心过大的谋臣注定不会是个明君。”
他喝了一口手中漫着诱人香气的茶水,继续道:
“而且对于羌戎我也不算毫无准备,不然我为什么要让你留下这十万大军呢?对付正在内战的项安邦和蒙忠,就算是只有怀姜军营中的这些人都够了。”
语毕,苏且黎还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左云聚精会神的听着他的头头是道的分析,也终于按下了心中那些顾虑和疑惑。苏且黎的算计确实已经算高明了,他还想办法将主战场引去了盛京以北,那里比起盛京以南来,住民要少的多,相比起来,眼下确实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我懂了,”左云恭敬的将空了的茶杯放了回去,然后作揖告别,“太子爷,现下时期特殊,末将不宜久离军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末将便先回去了。”
“好,你尽快回去吧。”
目送左云离开后,苏且黎看了看天色,日头刚刚升高了。他觉得这个时辰银筝也该醒了,便提脚向卧室走去,说不定还能赶上陪她一起用膳。结果甫一进门,便瞧见银筝一副三魂没了七魄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大早上丢钱了?”苏且黎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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