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不通人事,毕竟皇室子弟到了合适的年纪都会按规矩被安排侍妾。所以对于情事,他根本不是初尝鲜味不知节制的毛头子。
但他昨晚对着银筝的冲动几乎不可抑制,这实在不寻常。虽然萧陨麟怀疑到了是自己被人下了药,可他又找不出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因为昨日银筝根本没出房门一步,而自己每日的饮食都是叶淮亲自经手,因为以前没少经历被下毒的事,所以叶淮都是再三检查防范,用银针试过后还要找人试吃,等到半个时辰后那人无事才会端来给他。
这就意味着不但银筝,连这王府中的所有人都没机会在他的饮食中动什么手脚。
除此之外,他便是在银筝这里用了晚膳。可晚膳银筝也吃了,她却没有什么事,而且这种冲动不是用了晚膳紧接着就有的,而是过了一阵子以后才有的。
他也怀疑过银筝为了给他下药不惜连带上她自己,可就目前银筝对着他露出的这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个性来看,他不认为银筝会为了给他下药去损伤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后,萧陨麟开始有些内疚,他怕他对叶淮的坚定被银筝这种从前从来没接触过的女子动摇,所以才会有了昨夜那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所以他刚刚明明已经醒了,也听到了叶淮和银筝的对话,但并没有做声。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还面不改色的和叶淮交谈。
银筝被萧陨麟这种半打量,半出神的眼神看的脊背发凉,于是决定找个话题打破沉默:
“王爷你醒了啊那什么您饿了吧?那奴家奴家让他们弄点吃的来!”
“不必了,”萧陨麟拒绝到,“昨夜是本王不好,你身子明明都未恢复彻底,本王还让你侍寝。你且上床继续休息,让他们侍候我洗漱吧。”
语罢,萧陨麟就下床不由分说的将银筝半推半搡的按到了床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银筝眼看拒绝不得,便乖乖按照萧陨麟的话继续卧床养身。谁知萧陨麟这一走,便连着几日再未踏进过银筝的房门半步。
为了不让银筝和其他人察觉出什么不妥,萧陨麟还特地找了此前替银筝医病的那个郎中再次给她像模像样的诊了回脉。
而后郎中便照着萧陨麟一早便吩咐好的意思述说了一番,大意便是银筝本就因此前那场突如其来的风寒伤了身子,谁知还没养好便和王爷没有节制的欢爱,这下身子损耗更甚,所以银筝需要静养好一段日子才能继续服侍王爷。
诊断一出,萧陨麟便下令琼华苑闭门谢客,自己也“遵从医嘱”,再也没进过琼华苑半步。不过银筝的衣食住行,他还是每日都“上心”的细细查问。
银筝对于这一系列变故虽心有疑窦却也不敢去质询什么,毕竟提起那晚侍寝的事她自己也心虚。而且萧陨麟自己找借口不来不但省了她费心应付,还方便她偷摸出入。
从琼华苑闭门的第一天,银筝便一刻也没歇过。每日都要起早贪黑的去盯着萧陨麟的膳食c药饮,以便自己寻找机会下手。
可在经历了几天累死累活的盯梢后,机会银筝是没寻着,令人沮丧的结论她倒是得了一个。那就是——想要在萧陨麟要入口的东西中动手脚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些东西叶淮都会一一经手,从制作到入口,一个环节都不错过,且药饮方面她更是严格。面对她这样一丝不苟的服侍,银筝着实是找不到那个可以插针的缝隙。
思索再三,银筝决定另辟蹊径,而不是再想办法将自己的血下在萧陨麟的膳食和药饮中了。
因为就算她能找到叶淮不注意的间隙将血和进去,也没有把握和了血的药能不能过了人试吃那一关。毕竟青鲲胆的寒性这样高,谁知道普通人服了她的血会不会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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