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又非夫妻,如何能睡在一起?”
“在城外破庙,你不就跟我一起睡的!”
“那是特殊情况,现在有两间房,你还执意要同我睡,这像话吗?”
提起破庙的那一晚,月侵衣更觉头疼,他可不想再那样被昊月抱一晚了!
“哼,你们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话说得着实让人误解,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月侵衣只得败下阵来,摇头叹气喃喃道:“实在是胡闹。”
“你这是同意了?那我跟你睡左边一间,他们两睡右边一间,就这么决定了!”
左边一间有一扇小天窗,可以看见夜晚的天空,昊月从一进门就盯上了。
吴敏芝见大局已定,一想到钦慕的道长要同其他女人睡在一起,便觉心中酸楚,不顾身份也要试着劝一劝:“昊月姑娘,未婚的女子同男子共处一室,会遭人非议,有失名节。”
昊月轻蔑一笑:“名节是什么?本座术法高强c富可敌国,要名节何用?”
月侵衣发现了一个小细节,昊月不喜欢一个人就会对他自称本座,东市上得罪她的小摊贩c还有眼前的吴敏芝,恩她不喜欢吴敏芝?
吴敏芝未料到昊月会如此狂傲不羁,一时间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她。越想越心酸,竟委屈地差点出掉下泪来。
吴敏哲看着妹妹含羞带泪的模样,哪里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只得出来打圆场道:“不如我同月道长睡中厅,两个女孩子各睡一间房。等下我去隔壁借张桌子过来,两张桌子拼一拼,也可作张床了。只是要委屈月道长与我睡拼桌了。”
月侵衣也松了口气,“如此甚好。”
只要不同吴敏芝睡,昊月倒也不再强求与月侵衣睡一间。
这场分房闹剧也就到此结束了。
夜深人未眠,昊月坐在青石瓦的屋顶上,怔怔发呆。
她不喜欢夜晚,更不喜欢在晚上睡觉。太过静谧的夜,会让她陷入梦魇,梦里总会出现那些她不愿再想起的事,那个她不愿再见到的人
吱呀一声,昊月脚旁的天窗被打开,一个黑黑的脑袋从窗户里伸了出来
“噗。”月侵衣探头探脑的滑稽模样让少女不由笑出声。
“道长,你是刚从我房里偷完东西,准备跑路吗?”
月侵衣无视她的调笑,从天窗口一跃而出,轻揽衣袍在她身边坐下。
“请问富可敌国的昊月宫主,现下有什么可以让我偷的?”
昊月知他是在揶揄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反将他一军:“没得宝贝偷,道长也可以偷人呀~”
少女媚眼如丝,声音甜腻,乘机靠上了男人的胸膛。
月侵衣很是后悔接了昊月的话头,不论你同她说什么正经话,总能被她拐到那种地方去。
月侵衣无奈岔开话题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需如实回答。”
他想起了他留宿日月宫的那一晚,也是这样月朗星疏的夜,也是在青石黛瓦的屋顶上,那个少女披星戴月c手执玉铃,不经意间乱了他心房
这个疑问他一直想问她:“我住在日月宫的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对我用过莫离?”
昊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他为何会认为自己对他用过莫离。
“老实说,我还一次都没用过它,你们要我拿莫离去蛊惑蛊雕,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有用哦。”
“但那晚,我的确听到了铃声。”
昊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风吹铃铛响,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不催动灵力,莫离就和普通铃铛没区别的呀!”
月侵衣眼睫微阖,睫毛在眼睛上打出一道浅浅的阴影,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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