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白路引,绝不能让别人帮忙填写,否则就容易成为被人要挟的把柄,所以,只能由纪小岩自己填写姓名,下面要做的就是抓紧练好自己的名字,把那路引填好,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啊!
纪小岩又把匕首擦拭干净收好,再看那锦衣密卫的铜腰牌,索性把它跟铜钱系在一起,当做护心镜,万一再遇见一次刺杀,好歹受力面积大一点,保命的几率也大一点。
那张写了“尚无迹象”的字条,应该是密七十七所写,纪小岩根据之前的信息判断,大体意思指暂时没有发现户部侍郎的兄长有通倭的迹象。
这纸条到底该怎么处置?
烧掉,来个毁尸灭迹?
还是用信鸽寄出去?
密七十七被杀的事情,越晚被京城那位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大人发现越好,否则,那边再派人来,恐怕东窗事发后,纪小岩插翅难逃。
还是得寄出这封密函,前提是等纪小岩把上面的字迹模仿的神鬼不觉才行。
这样一两个月给京城方面发一封事情进展的密函,也能更久的隐瞒这件事情。
把所有事情又理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大的破绽,纪小岩这才安心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纪小岩除了教小翠炒菜烧菜,就是在自己房内练字。
小翠的进步很快,厨艺突飞猛进。
张四海也养好了伤,前来醉仙楼报道,刘晟安排他打杂跑堂。
这两天,醉仙楼不再只卖炒饭,也开始陆续推出各色菜品,前来就餐的食客品尝了这些美味佳肴后,都是赞不绝口,醉仙楼一举成名,每天食客络绎不绝。
冬月二十这一天,纪小岩的字终于练习的差不多了,当即把路引填好,并在当天夜里放飞了一只带着那个密函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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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楼,曹德旺父子正宴请清河镇巡检司副巡检毛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曹德旺拍了拍手,门外一人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曹德旺揭开托盘上蒙着的红布说道:“毛巡检,这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毛巡检毛彪一双贪婪的眼睛紧紧盯着盘中的两个大银锭说道:“曹东家,这是何意啊?”
曹德旺叹了口气道:“不瞒毛巡检,最近福顺楼的生意每况愈下,恐怕熬不了几个月,就要关门了。”
毛彪奇道:“曹老板多虑了吧!在这清河镇上,还有哪家酒楼的生意能比得过你福顺楼啊?”
一旁的曹勇道:“毛大人,您有所不知,最近醉仙楼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乞丐,这乞丐竟然做得一手好菜,这几天醉仙楼是人满为患啊!”
曹德旺一抱拳道:“还请毛巡检帮老朽一个忙,把那小乞丐赶出清河镇。事成之后曹某必当重谢。”
毛彪一想,不过是撵走一个区区小乞丐罢了,当真是小菜一碟,事情还没有办就拿了四十两,事成了还有一份,哪有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的道理,当下满口答应,顺手将那两个银锭收入囊中。
曹家父子见毛彪答应帮忙,自然高兴,连忙举杯,一时间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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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事,毛彪毛副巡检,自然是不会亲自屈身前去办理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毛彪只派了一个心腹王二狗去醉仙楼撵人。
那王二狗姘头的丈夫恰好今早去县里办事,王二狗已经半个多月没与姘头幽会了,这下如何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再说毛巡检吩咐的这个差事,实在是件小事,于是派了两个青皮去应付了事,自己则跑去姘头家逍遥快活去了。
醉仙楼。
这几天醉仙楼的生意特别火爆,每天的备菜都用完了,还有客人前来光顾,可惜,巧妇难为无菜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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