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伤疤忘了疼,跟你祖宗一个德性。”
天枢门外道:“药君,如何了?”
巳耳没好气地对门回了句,“死不了!”灰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下,笑了笑,弯腰悄声对木繁树道,“喂,丫头,你老实告诉我,天枢和千赋,你到底中意哪个?”
木繁树道:“差不多罢。”
巳耳笑容一敛,压着嗓子道:“说实话!”
木繁树:“冤枉,我哪次没跟您说实话了?天枢进来!”
门应时被推开,走进白衣如明月光的天枢,先向巳耳恭敬见礼:“药君。”
巳耳正嘀咕完那句“你哪次跟我说实话了。”听见天枢问好,眼珠子又是一转,“哦,天枢啊,你来的正好,老夫有话想问你,……”
“祖父,”木繁树道,“烟袖草已送往浮华宫了,您不去看看吗?”
巳耳摆手道:“不必不必,不就用个药么,菜宝自己就能搞定。天枢,老夫问你,……”
木繁树忙道:“据说这次烟袖草的形态跟往常很不相同,祖父,您真的不去看看?”
巳耳闻言一喜,旋即又沉下老脸来,道:“我说不去就是不去!烟袖草的形态有那么重要吗?有你的终身大事重要吗?天枢你跟老夫说实话,你究竟……”
木繁树:“啊,腿痛!”
天枢忙忙上前:“很痛吗?若是痛得厉害,须得药君再拿些止痛丹……”
巳耳哼出一口气,阴阳怪调道:“从雾魇沼泽里连拼带杀地走出来都没喊痛,药用了你倒又痛了,装吧你!照我看,你腿痛是假,不想我问天枢话是真,……哎你们跑什么?老夫我还没问完呐,男女授受不亲丫头你要是不打算和天枢在一起可千万不能让她抱啊天枢我们得空再谈……”
天枢抱着木繁树走出药君府时,桃仙官正在府门口的一旁跪着请罪,待到看清二人姿势,桃仙官便自行起身了,心道:我果然不愧‘桃花仙’的雅号,这不,歪打正着成全了一对万年老鸳鸯!
然而,……
嘎,人呢?
方才明明看到天枢星神怀抱大人正向这边走来着,可是现在,人呢?
怎么凭空消失了?
天,一定是我眼花了!
一向矜持自重的大人怎么可能让天枢星神堂而皇之的抱呢?
哦,我还是门口跪着去吧。
栖碧宫。
木繁树施展千里瞬移,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室,道:“放我下来。”
天枢仍懵在四周环境惊天巨变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把木繁树小心放在床榻上,“我果然不如你。”
木繁树笑道:“你若不是被黑水河妖冲撞了体内灵气,又提前为我出关,法力修为必定远胜于我。”
天枢:“诚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告辞。”
木繁树笑道:“好。”
目送天枢走出寝室,木繁树拉过锦被,蒙头盖上。
很快,一串脚步声匆匆而来:“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木繁树懒声道:“嗯。”
奚微之后又说了什么,她却没再听进去,沉沉睡去。
待木繁树睁开眼睛,已是日沉时分,奚微仍守在塌旁,道:“大人,天帝陛下有旨,请您……共进晚膳。”
木繁树应了一声,起床换衣梳洗,簪画光圈,千里瞬移,直抵浮华宫主殿,浮华殿门外。
“今日这莴笋烧的不错,爱妃尝尝。”
“红鲤也极其入味,爱妃尝尝。”
“唔,汤贝很鲜,爱妃也尝尝。”
“桃蕊糕……嗯,酥软可口,好吃……咳,爱妃为何这样看着本帝?”
红羽看着千赋鼓鼓囊囊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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