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才说罢便挑起她的外衫丢出了帐外,连带着明晃的烛火也狂舞起来。
床第之事他总是不知节制的,几度索取后她已神思溃散,双唇颤抖着嘤咛道:“再也不行了。”说罢她又低泣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呓语道:“不要了。”
她曾讨要过避子汤药,都被他回绝了,他总说怕伤了她的身子,若是有了身孕那才是伤了身子。
生子之苦她是再也吃不得了,以至于昏沉之际她都惦念着此事。
魏文琰心疼不已地把她卷入怀中,薄唇移到耳际低语道:“不会再有了,本王不会再叫你吃苦头了。”
魏文琰随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拥着她浸在夜色里睡去。
“孤且问你,这盛世,可是你要的。”阴沉的声音自空洞的夜里响起,混杂着细细簌簌的声响,独孤慕语恍若置身了无边际的深渊,潮湿暗沉。
她几乎是打了个寒颤,惊醒时天已大亮,晃神之际身后的手紧紧地箍上她的腰,清隽温暖的气息盈灌于鼻息。
终于,梦魇之后不在是孤身一人空对冷被。她安然地阖上眼,脑袋往他的胸口噌去,直到整个脸都埋入他的胸口才罢休。
“梦魇了?”
睡意朦胧的声音在头上响起,独孤慕语木木地点头。
过去五年,她噩梦缠身夜夜不得安寝,自回了王府,便再未有过。今日却是因了魏文初一句话而惊醒,那么无足轻重的一句话。
“仿佛掉在了哪里,阴暗潮湿,细细簌簌的似乎尽是老鼠,可怖至极。”她抵他的胸口闷声说着。
魏文琰只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微哑的声音轻柔飘至耳际:“纵是万丈深渊,我都在。”
独孤慕语旧时便是夜夜梦魇,却从未提起,魏文琰却感同深受,她经历的磋磨,痛苦。今日她愿意说起,魏文琰自是欣喜的,欣喜于她的无所顾虑,对他的信任。
“陛下与我,当真只是并肩长大的情谊?可我总觉得不止于此,该不是有何深仇大恨?”魏文初的所作所为都太过古怪了,加诸今日噩梦,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了。
魏文琰轻声答道:“深仇大恨自是没有的,其他的,你当真想要知道?”
独孤慕语几乎是立刻摇头,并连连说道:“不!日前种种,我更庆幸于失忆一事。”
“既然如此那便再也不提罢,时候还早,再睡会儿,莫要胡思乱想了。”
独孤慕语闷声应着,并抽出一只手挎到他的腰际,掌心之下是他精壮的臀肉。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去,五指并拢掐了上去,她感叹于手下的触感,脸上绽开了笑意。
“时候还早,本王不介意...”
说着时他的手已经探入衣摆,游走着。
“时候还早,再睡会。”
独孤慕语打断了他,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的纹路,她后知后觉把手缩回身前。
偏偏他硬实的胸口就在面前,独孤慕语不由得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前,这一看更让她自愧不如。
同样饮水食谷,为何能生出这样大的差距,偏还是属于她的优势。
神思再作乱下去怕是没完没了了,独孤慕语稍稍感叹后便收回心绪,在他的怀里暖着很快便阖上了眼,这才又浅睡了半个时辰。
再醒来时她是安然的。
随后便是懒懒散散的梳洗,又是慢悠悠地用膳,和他一起时,她只想着慢些,什么都慢些。
他二人才提了剑往外去,便见一个小人儿立在门前,眼皮耷拉着十分气愤的模样。“爹不疼娘不爱,哥哥也不要思思,我这便收拾行装走了罢了。”
“那小姐要往哪儿去呢?”千雪好笑地逗着她。
思思仰着个小脑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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