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刈忱意识到胥华师这“特意”的解释,觉得自己态度有些不妥,便应了一道“看来这密道是跟我有缘,”他转头对胥华师说道“你这个设计的很好。”
胥华师朝他一笑,随后便吃力的扶着他一步步走出去。
这座宅子平时没住什么人,所以,胥华师和贝刈忱从里头出来也不用顾忌有人看到。
马车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二人坐上了马车,随后离开了这所宅门前。
前行离开不久,便觉得马车突然停下,只听得外头有人说道“我们是京兆府的,要查一下你的马车。”
“各位官爷,这里面是我们的老板,不如请他出来与您相见?”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看。”
胥华师按住了蠢蠢欲动的贝刈忱,低声说道“要坐稳了。”
贝刈忱未解其意,便看到胥华师已经起身,撩起马车车帘。
胥华师一边走下马车,一边抬笑说道“各位官爷,我已出来了,马车就不必检查了吧?我作证,里面没人。”
带头的官差沉沉说道“我们要抓捕的犯人可是个罪恶滔天大犯,万一藏在你们车上你们不自知呢?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一定要查一下。”
“各位官差大人如此尽职尽责,真是令人感动,那就请便。”胥华师侧身,让开了一道。
那些官差纷纷上前,将要抬手撩起马车车帘之时,胥华师用早已藏在右手的细针射入马腹。马儿受此一痛,瞬间癫狂暴躁了起来,引得周围的官差瞬间警觉。
为首的官差惊慌片刻,便从容的想要上马座控制马儿。胥华师可不能让此事发生,便假装往前一扑,喊道“小心。”
她假装要护住那个官差,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从马车上拉下来。
马儿惊恐而跑,引得长安人群恐慌四蹿。
所幸天日还早,街上大部分都是摆摊的小贩儿,或者是趁着早市采买之人。
可是马儿四处乱窜,终究还是会伤到人,胥华师追上前去,飞檐走壁,在屋顶飞走,希望可以追上马车。
后面的官差也紧追不舍,如此下去,被追上来的话,那就惨了。
胥华师故意踹了几片瓦片到马车上,可是,这瓦片基本都是落在了官差的面前,惊的他们放慢了脚步。
在拐角处,胥华师看见贝刈忱已经跳下了马车,躲在了一个巷子里,所以,她便放心了。
只不过马儿跑的实在是太快了,眼见着一个三岁婴儿将要被撞伤,胥华师却还是跟不上马车,不禁心中一颤。
幸亏此时一人挺身而出,将那个小女孩抱走放置安全的地方,随后又追上马车,想要制止住马儿。
只不过他显然没这个能力,还被马儿拖着甩了好几米路。
可是,有了他的制止,马速多少有些慢了下来。
胥华师趁此时机,纵身到路面,以马速跑了几步,随后扒着马车边纵身而上。
她紧紧的拉住了缰绳,直到马儿觉得喘不过气,才仰天长啸了一番,蹬了几下马蹄,终于停了下来了。
而一直抱着马身被甩来甩去的那个人此刻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胥华师对这位不顾自身安全的侠义之士起了敬佩之心,她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口中吐了一口鲜血,看起来很是难受。
“又是你?”胥华师自觉与这个颜今顾真是有缘分,这短短几日,竟然又遇上了。
你说巧不巧,她还每次都救了他。
胥华师知道颜今顾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如今又经历了这么激烈事情,还口吐鲜血,身体哪里吃得消“真是不要命了。”
胥华师暗暗鄙视了一番,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如此的想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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