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五章 无心插柳(第1/3页)  雀上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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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将18岁至28岁这之间的孩子统一称为e时代的孩子,不管这种称呼准确或者不准确,我儿子,说明确一点是魏生素儿子其实是还是能接收的,他说,妈妈,你这称呼我可以接收,我们一代人与你这年纪的人肯定有代沟,而且很深。并且这小子还在QQ上给我留了句开玩笑的话——好好认输吧,e时代不是你的那个时代!

    我操!但这一点我完全相信。

    苦局长通知我到办公室去,是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邀请了几个朋友正在打麻将,接到他的电话时,我的几个牌友不怀好意地望着我,苏合香拿着一张还没有打出去的“九筒”,手停留在空中,纳闷地说,怎么大白天也要啊。我边收拾东西边骂她说,放狗屁。这是工作,肯定有重要的事找我。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我环顾大家,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你们重新找一个人,我必须得去。

    我进门,苦局长破例站起来迎接我,然后关上门,将早已经泡好的茶奉到我手上,示意我在办公桌对面的茶叽边坐下。我受宠若惊,很不适应,我感觉到大事不好。

    果然不出所料,苦局长还没有像每次我到他办公室来时那么轻手轻脚,细声细气,一反从前的作风,先是将那纤细瘦长且白净的手在办公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以示提醒玩世不恭的我集中精力,注意事情很严重,必须认真对待。我一慌张,手一颤抖,茶杯滑落在怀里,茶水洒了一身,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胸前一直流到下身。我神经质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抖动着衬衣,啊呀地乱叫唤,嘴里含糊其辞地嘀咕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词语,既像是在怨恨自己又像是在发泄不满。

    苦局长本能的反应就是冲上来帮我解开衣扣,边解边催促说,快脱,快脱,三把两把就将我脱掉衬衣、裤子和短裤,然后把我推进洗手间用浴缸上浴头里的冷水向我身上浇洒。我脑袋一片空白,身子随着他摆弄,直到他发现我身上并没有红印,然后气急败坏地,又像是如释重负似的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是开水烫着你了,原来是冷茶,吓了我一跳!

    我站在洗手间里足足有十来分钟,我听到办公室一次又一次地传来沉重的挪动椅子的声音,也听出来重重的粗气频喘。之后一个声音传来,你等着,我去给你理弄套衣服,马上就回来。然后传来锁门的声音。

    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挑拨离间了,要么背了黑锅,要么做了替死鬼,或者冤枉了,我想这些都不太可能,我为人一向谨慎,低调,人缘是有口皆碑的,是什么原因让局长动怒呢?我琢磨自己肯定不会弄“权”的,那么让男人动气,拨动男人底线的绝对是两个东西:钱和色。钱?苦局长最近没有报账,单位也没有大笔现金往来结算,那么肯定是色字惹祸。根本不太可能,说真的哪怕他有绝对的权力,我对他的身体不是看好的,一个大男人,弱不禁风的,病恹恹的,能激起我的欲望吗?他不至于为我吃醋吧,局长身边美女多的是,比我年轻漂亮的可以说一到十八楼每层都有,大学、小学的、城里、农村的,哪个都比我强。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光着身子走出洗澡间,在局长办公室里转了几圈,我坐在局长的老板椅上,仰面朝天,望着天花板,我突然明白了。是马白丽,是她!绝对是她将我对她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苦局长听了,引起了他的反感。

    我又回忆,是不是那天的事呢。对,肯定不是的。

    重阳节,单位照例接老干部座谈,晚上照例有一个例行的宴会,我从来没有见过苦局长热情高涨,我注意到有一个老干部是一个女的,可能七十多岁了,只是一个一般退休的股级干部,论级别也不至于坐在苦局长的旁边,因为还有几任的老局长。又注意到苦局长给她连敬三杯酒,而且每一杯他都是实实在在喝下去的,就是县长到我单位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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