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世外的。”
董太平无意间提到‘死物’,陆幼翎原本惊奇的表情一下子又怅惘不安起来。
“你若要将口袋内的东西倾倒出来,只需将刚才那两句口诀颠倒次序念出来即可。”陆幼翎连连点头。
“董先生!”
陆幼翎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唤董太平,扭头看去见一身穿黑袍头戴范阳帽之人正双手拖住一女子,而女子头发凌乱的散落垂下,露出枯萎焦黄的半边面容,双眼紧闭,呼吸顿挫,正陷入深深的昏厥之中。
董太平见黑衣来者怀中所抱之人正是何裴,何裴因在玄天金光照射下身受重伤,虽勉力抵御金光的灼烧,却仍毁了半边容貌,先前受的内伤也一起迸发,此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董先生,请你无论如何要救救她。”
“请问阁下是…”
来人揭下范阳帽,露出黝黑嶙峋的面容。
“原来是金圣宫萧司天,失敬失敬…”
董太平掬手微微作揖,只是在弯腰的一刹那,发现萧略腹部正在向外渗血。
“萧司天,你为何也受伤了?”
“可能是我一路赶来,震裂了创口,包扎一下便无大碍。咦,这位小兄弟是…”
“他叫阿木,算起来是你的师弟才对。”
“莫非他是执事新收的嫡传弟子?可迦礼寺内我并未见过这个小兄弟才是。”
“他并非是极道在寺中所收弟子,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坐下,让老朽为你和何司天疗伤。”
萧略急忙将何裴平躺在地上,一边宽衣解带,露出自己魁梧的上身。董太平一边施针,一边口述了日照攻伐云都一事,萧略虽早已洞悉一切,却还是忍不住愤慨,体内气血翻腾,腹间伤口再次迸裂。
“白自赏与司徒洪源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致使执事遇害,裴妹也身受重伤。而我身上刀伤也是拜司徒洪源所致,那日我与仇短行在风神店遇袭,袭击我们的人正是司徒洪源,此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惜天意弄人,我与他相约一招定胜负,谁知萧某神灵庇佑,命不该绝。”
“想不到堂堂镇西将军司徒洪源居然也会背叛云都,他在云都算是举足轻重,国君手下猛将都曾出自他的麾下,他若举事自然是一呼百应。如今日照被玄天金光悉数诛灭,只留下残兵散勇,可以说已无力再夺取云都,看来云都将落入白自赏和司徒洪源之手。”
“董先生大可不必担心,司徒洪源业已伏诛。”
“哦?他死了?”
“正是死在在下刀下。”
董太平将信将疑的盯着萧略,司徒洪源与他同在‘无妄’之境,可司徒洪源毕竟尝试过突破‘天绶’之境,其修为早有一窥天绶门径的实力,而萧略年方气盛,虽天资卓越,却常年出任迦礼寺中代理执事一职,与那身经百战的司徒洪源比起来自然逊色不少。
“司徒洪源尸首现在在何处?”
“我将他尸体葬在风神店附近的峡谷之中,那里夜间常有猛兽出没,想必现已尸骸无存。”
“萧司天可有带回兵马?”
“屿宕山抵御罗生留有四个营的兵力,剩余三个营的兵力押解日照五千降兵正在东门郭外驻扎。”
“如此甚好。”
“怎么个好法?”
“司徒洪源一死,白自赏一人实难掌控云都,萧司天现在手握重兵,可顺应民心,回城勤王,继任迦礼寺执事一职才是。”
萧略惊愕道:“在下智疏才浅,如何做的了这迦礼寺之主,何况白自赏有日照君主秦天苍扶持,要除掉他绝非易事。”
“呵呵呵…”
“董先生何故发笑?”
“老朽对萧司天早有耳闻,世人都称赞萧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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