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日照国中人擅长驱物之术,却根本无法驾驭的了它,哪怕连这些幼子都无法进行控制,当然,有一人除外。”
秦妙诗将目光转向笼中那位老兵,继续说道:“这名投食的卫兵就是个例外,他在这里做投食的工作已经将近有七年了,先前有三名管投食的卫兵,喂食工作最短的做了半年,最长的也就两年。”
陆幼翎不禁诧异道:“他们为什么只做了这么短时间?”
“很简单,三人之中两人死了,一人落了个残疾。”
“呃…这…又是什么情况?”
“笼门一开始没有想象的那般结实,投食的时候被撞塌,压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脑袋不太机敏,居然将头颅伸进蛇窝,第二天天明才发现,是中毒气绝的,尸体硬的跟石头一样。至于疯了的那个更加离谱,一心想着连夜出逃,结果误闯进月虱兽的地穴,被揉搓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醒了。”
“咳咳,怎么听你的口气,出了事都是他们自找,跟你毫无关系似的。”
“只怪他们愚钝,同本宫又有何相干?再说能替本宫效力是他们的荣幸,生死无怨,死得其所。”
陆幼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评价面前这位草菅人命的郡主,虽说长得乖巧可爱,却生了一副蛇蝎心肠,真不知日照国王宫内是否人人都是如此,自己若多留在此地一分便多一分危险,只是究竟能有什么办法逃走呢?
正在自己埋头苦思之际,峡谷内投进的黑尢蟒早已被吃尽,几只月虱心满意足的飞到峡谷上端正在放声鸣啼,它们腆着肚子,抛开身上渗人的疙瘩不说,却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可谁又能想到这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老柯,你过来下。”
秦妙诗朝笼中轻唤一声,刚才那名投食的老兵便走出笼子来到陆幼翎的身边。
“老柯,最近身体怎么样?”
“回殿下的话,身体还行,就是这眼睛不大灵光,总感觉有蛾子在眼前飞舞。”
秦妙诗指了指陆幼翎道:“看得清这个人吗?”
老柯探着脖子伸手向陆幼翎身上摸索,陆幼翎避之不及,脸上感受到一串湿漉漉的疙瘩从脸上划过。他刚抬起头,却发现一双诡异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这双眼睛的眼白连同黑色的眼珠混沌在一起,就像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纱布一般,眼珠外是一圈开裂的皮肤,只是这皮肤没有丝毫光泽,如同腐肉一般干涸斑驳。
只盯了一会儿,陆幼翎便有种坚持不下去的感觉,他急忙缩身绕过老柯的臂弯。
“看清楚了,原来是个相貌丑陋的小鬼。”老柯长吁道。
陆幼翎心想,这个老人家真是无礼,浑身疥疮,长得难看不说,反倒是嫌我貌丑,看他一眼我现在还心有余悸。
“老柯,你觉得这个小鬼如何?”
“凑合着带带他吧,就不知他是殿下的什么人?”
“本宫和他素无关系,只是机缘认识,你叫他阿木便是。只不过他是云都中人,成天在本宫面前吹嘘云都修缘之人如何如何厉害,本宫不想要他的命,只想让他知道我日照国实力要远胜云都。老柯你近来腿脚不便,就留下他给你做个帮衬,每日做做清洁投投食什么的,且看他能挨多久。”
“小人明白,殿下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让这个小鬼死的。”
陆幼翎听后心中大惊,顿时尖声叫道:“你说带我来看好玩意儿原来是骗我来这里做工!我才不要留在这里,这里又是蛤蟆又是蛇的,莫说撑半年,三天我都活不下去!”
陆幼翎话没说完便要逃跑,只是没走两步便感到小腿被绸缎缚住,顿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身边缓缓踏过一双绣纹小屐。
“本宫说过带你看一出好戏,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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