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只身守河口(第2/3页)  千面暮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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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最近战事吃紧,君上让我等停止调查,否则这件事早就该有些眉目。”

    “又是国君下令让你等停止调查?自赏,你是不是想暗示什么?”

    “回禀执事,我并不敢妄加揣测,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与国君怕是有什么关联。”

    “单凭直觉便作武断,这不像是你白自赏的作风,况且三日之前我已见过耶律锦云,特意向他询问了此事,他言辞凿凿的说人不是他杀的,我和他出自一门,而他现在身为云都国君,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左天岸的死同他无关。”

    “执事为何存心偏袒耶律锦云,莫不是还在为昔日同窗之情留作念想,岂不闻人心叵测。他今杀了人,又知修为不如您,如何敢在您面前承认,其势之大,智谋之深,可见一斑,让我等二人镇守此处却不派兵相助,分明是有心推诿,想借着日照之手除掉我们罢了,执事万不可只信他一面之词!”

    白自赏神情越发激动,极道非乏及时制止到:“左天岸的事我不想牵连他人,凭空妄想只会制造事端,我现在只想知道左天岸的伤势状况,按理说以他的修为,即使受到多人围攻,想要脱身亦非难事,如何会遭人遇害?”

    “我验过三弟的伤口,身上多处存有切口断面,左肩受过镔锤重击,从这些创面分析大约是受了八种不同的兵器损伤,且都不是致命伤痕,而真正的致命伤则是胸口的贯通刀伤,伤口整齐且血液凝固,应该是冰刃之类的武器,且伤口从后背深入胸口浅出,这一刀应该是从后背下手。”

    “后背下手?”极道非乏深思了半响,从白自赏吐露的情况分析,这一刀应该是在左天岸毫无防备下刺入,左天岸历来小心,如此紧迫的时候怎么会将自己的后背放空,仔细想来他的死似乎有些蹊跷。

    极道非乏接着问到:“尸首现在埋于何处?”

    “按萧略的意思,已经将尸首火化处理,随行衣物也已放置焚香阁内作衣冠冢供奉。”

    “这样处理也未尝不可,只可惜我未有时间亲自去检查尸首。”

    “尸首检查以及现场取证我皆以安排妥当,执事若回迦礼寺自然有时间可以亲自过目。未知执事是否还有要紧的事要处理,如果没有则应早日返回好主持大局。”

    “我最近还有要紧的事要办,迦礼寺由萧略及你们执掌,我便能够安心,遇到事情你们自行商议便可,只是与国君切不可发生争执,以免生事端。”

    “执事之意我等定当遵从,但不知这一个月内执事外出作甚?如果需要帮助自赏定当万死不辞。”

    “并无他事,尔等无需多虑。”

    白自赏见极道非乏不肯多言便没有多问,倒是心中不免多虑道:“未知何时开闸放水?”

    “不急,你可先去辰河下游巡视,找一处隐秘的地方驻守,如若发现对岸有日照兵马过来,即可发出暗号,我收到后再放开闸口也不迟。”

    “如此说来我现在就动身去岸边巡视,距这里五里处有一片洼地,我便隐匿在那里,与执事形成犄角之势,一有风吹草动,我们便相互通知照应,自然可以万无一失。不过最近听闻日照国都内盛养一种名叫‘月虱’的巨兽,未知执事可有耳闻?”

    “确有耳闻,但不知这种巨兽有何奇妙的地方?”

    “相传月虱本是日照国甄王后家中水榭所饲养玩宠,因甄王后的前夫楚仕国病死后,她便患了一种痨病,每日须服用汤参药丸才可续命,这种药丸必须揉撮天上的月辉作为药引方可一齐食用,甄王后每日都采撷新鲜的月辉置于其药丸之中,而喝剩的药渣便倒在了水榭的池中。谁知这池中的蟾蜍因服食了药渣,日久生出了灵性,居然幻化成精,神能感知风雷五行,气能吞天撼地,可立于山川之间,又可在苍穹中飞去自如,且暗通人性,尤其对饲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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