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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错。”
曾雅呲着牙瞪向时又宁,眼底猩红一片,凶狠又狂躁。
小姑娘脸儿尖尖,长得柔柔弱弱带着几分凄苦之色,表情却是要弑人,她感觉到时又宁比她厉害许多,但是她一点都不怕她,反而想与她一较高下。
“你凭什么说我错了?”她推开阻挡的时过,快步冲向时又宁。
时过伸手要拉住她,时又宁朝着他摇摇头,时过只能无奈地后退几步,袖手立在旁边。
他真的很同情这个小女孩。
甚至因为他与时又宁少时也活的挺惨,他还产生了几分微妙的共情。
但如果时又宁真的狠心清了这个小女孩,他……不会阻止,这大概就是亲疏有别吧。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别开眼。
不去看这令人不喜的一幕。
时又宁不能下地也不需要下地,她依然由储修抱在怀中,只不过腰身轻轻一拧,她就单手盖住曾雅的头,狠狠地将人按在地上。
“砰”的一声,灰尘四起。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错了。”时又宁身体半折,一双妖眼幽幽闪着青光,与曾雅不甘怨毒的红色双瞳相对,曾雅楞了片刻,挣扎的更加厉害。
储修抱着时又宁的腰,感受着它的纤细和柔软,脑中很不合时宜地开始浮想联翩。
他虽然变得轻浮很多,但对男女之事上其实依然一知半解,没有什么具体的念头,只有一种蠢蠢欲动得情绪。
这情绪来得太快,他压制不了也不想压制。
手随心动,在时又宁准备给曾雅灌毒鸡汤时,他很是放肆地在她腰上揉捏了两把。
并且那手还有越来越往上的架势。
时又宁:“……”
她手抖了片刻,倏地松开曾雅,回身就给了储修一拳。
储修被锤的有点懵。
他委屈巴巴地抿唇,清亮的双眸无辜地控诉着时又宁的粗暴。
时又宁眉心狠狠地跳了跳。
这混账竟然还有脸委屈,看来她先前的警告全都白费了!如果不是她还需要留着清明击破曾雅的戾气,她非得一脚踹飞他。
“宁宁……”被她不善地目光瞧得心虚,储修气弱地喊她。
“等下再和你算账。”
时又宁一直觉得自己本身脾气很好,以往时过再调皮捣乱,她都能心平气和的泰然处之。但这几天,被储修和时过这两个混账闹得,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坏。
她肃了一张脸,回首将再次冲上来的曾雅摁在地上。
时又宁只钳制住她片刻,很快又放开,任由曾雅拼尽全力一次次冲过来,但每次都在她手下过不了一招,就被打了回去。
跟猫逗老鼠一样,直将曾雅累的气喘吁吁、几近力竭,时又宁才微微挑眉,“实力不行就是错。”
“没有脑子只靠蛮力也是错。”
这小姑娘自小长在山村,承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屈辱,如若没人好好引导,由着她心中恶意越来越胜,即便她现在不渡了她,以后也会犯在别人手里。
曾雅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眼里全是漠然和冰冷。
她说:“我还小。”
“我现在打不过你,未必将来也打不过你。”
时又宁示意储修放下她,她盘腿而坐半靠在储修身上,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是呀,你天生双瞳,十几岁便觉醒,若以后好好用功,将来必定很厉害。”
她和时过一样,也可怜同情这个小姑娘。她甚至在想,与曾雅相比,其实她是相当幸运的,起码她开开心心活了二十年,起码她的痛苦只是身体层面。
“可如果我不给你长大的机会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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