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其他地方找点让他舒服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对萧淮初都没有这样。”顿了顿,似乎想起来什么,撇撇嘴道,“罢了,萧淮初不提也罢。”
合着这小孩还没脱离出萧淮初对他的影响里呢?石音对此并不发表评价,只是笑笑,“你猜为何?”
“师姑是喜欢萧淮初的。”安祁倔强道,他猜出来了个大概,“虽然萧淮初那个人烦人些,但师姑死之前萧淮初对师姑还是很好很好的,不知道他犯什么病。”
石音被他逗笑了,“他现在对我也很好很好,只不过估计是方式不大一样了而已。”她想了会儿,“其实重活一世,我也没有喜欢萧淮初了,对他只不过是感激之情,大概那些朦胧好感也被救命之恩覆盖了吧。”
“所以你对云楚璧不会是”安祁瞪大了眼睛,你们才认识多久,经历多少事?
石音哈哈一笑,目光看向前方颀长的身影,“再看吧再看吧。”
安祁由衷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姑和萧淮初吵了一架以后脑子都吵得和原来不大一样了。
在前面引路的霍念丝毫没有被乱七八糟的情绪打扰,有些话他憋了一路一直想跟云楚璧讲,只是一直没寻着机会开口。
结果就是夏侯凝拎着他的领口把他从他摔坏脑子的悬崖边拽了回来,咬牙切齿,“你要再掉下去一回,都不用救了,直接当场去世吧。”
霍念看着崖下湍急的河水,诚心实意的觉得自己没摔死真的是命大,老天爷让他活着势必是要有些事情留给他做的。
“云庄主。”在即将走过跨越山涧的木桥时候,霍念终于开口叫住了他。
云楚璧之前本来被石音弄得有些神情恍惚,霍念一句话把他叫回了现实,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道,“什么事?”
“我知道云庄主恨我们百蛊宗恨之入骨,尤其是师父,他对令堂的恶行人神共愤,对你的折辱等罪过更是罄竹难书。”霍念开口就是对自己师门的一通数落。
云楚璧神色不耐,“你没有旁的说了,就闭嘴吧。”
石音拍掉安祁拽住自己的爪子,走过去拦在霍念和云楚璧之间,“霍念,有些事情不说不提,还能勉强面子上过得去,你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是想死了吗?”
霍念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的有话要跟云庄主说个明白。”他语气都有几分急切,“云庄主当时年纪小,有些事情不懂,但是现在难道不该想想吗?”
“想什么?”夏侯凝抱臂看他,她也算是当年受害人之一。
霍念脱口而出,“归根究底,当初剑栖山庄败落为何如此之快,百蛊宗又哪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欺压,百蛊宗的位置你们不是不知道,如此胸有成竹,难道不是有了靠山吗?”
云楚璧冷冷瞥他一眼,“然后呢?”
“然后c然后我当年看到过师父收到的一封信。”霍念对于自己偷窥到了师父隐私的事情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信上说让百蛊宗想怎么搞剑栖山庄就怎么搞,憋了这么多年武林正道的气,也要有个撒出来的时候”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憋进了肚子里,夏侯凝十指纤纤,一贯摆弄药材银针的手此时此刻拽住五根极细的金丝,牢牢缠住了霍念的脖子,“想怎么搞怎么搞?谁说的?谁给的脸?”
霍念被勒得透不过气,直直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让她先松开,云楚璧冷冷淡淡道,“说到底,剑栖山庄当年如日中天,有人怕和三百年前武林独尊沈府一样也是有可能,我更关心你现在跟我讲这个要做什么?”
夏侯凝甫一松手,霍念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有人c有人早就看剑栖山庄不顺眼,百蛊宗只不过被当成了棋子,云庄主,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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