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平静渡过。
清晨,清歌还未起床就被一声急促的敲门声给吵到不行,无奈起身开门,却见媚儿一脸的焦急。
“怎么了?”媚儿的性子清歌很是了解,没有着急的事情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神情,于是正色问到。
媚儿不说话,一把抓住清歌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房间急步跑去。
清歌一脚还未踏入房间,就被房内的情景给震惊了。
只见媚儿房间内的物件都已经不在原位,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中间原本放着圆桌的地方纪渊正满身是血的躺着,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不知何物割的七零八落。
清歌快步走进房间,向门外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快速把门关上,急切的问媚儿:
“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知道我有早起的习惯,刚刚起床出去喝了杯早茶,回来就发现他躺着这儿了,房间也变成这样了。”媚儿有些手足无措。
以前在百花楼虽然也有碰到过客人喝醉撒酒疯的,可是也有楼里的斯帮她解决,她自己可是从未碰到过这类情况啊。
“先把他弄到床上去吧。”清歌说到。
“嗯。”
两人合力把纪渊抬上了床,清歌给他把了把脉,脉象还算平稳,只是出血稍稍多了点。
“你先把房间给收拾一下,再把他衣服给换了,把这个药给他抹上,我去找南宫錦羽,多一个人多一个解决问题的方式。”清歌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一盒药膏。
“我,我给他换衣服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媚儿本想拒绝给纪渊换衣服,可是看着清歌的眼光越来越虚,声音也越来越。
“得了吧,他都为你破戒了,还男女授受不亲呢。”清歌呲鼻,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可是,好吧。”媚儿无奈,她是跟纪渊那什么了,可是她对他并无任何情意啊,一切都源于罪恶的“需求”啊。
“你就当做好事了。”清歌了解媚儿的心思:“等下我让星儿和斯影过来就是。”
媚儿点头。
清歌出了门先找了星儿和斯影,再去南宫錦羽的房间。此时的南宫錦羽正准备起身,听见敲门声,披了外衣就开了门。
“怎么了?”见到清歌严肃的表情,南宫錦羽直觉问题严重,更何况清歌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来敲自己的门。
不管任何时候都不曾。
“纪渊受伤了,在媚儿房间。”
南宫錦羽一听,稍稍整理了一下外衣就跟着清歌去了媚儿的房间。
此时星儿和斯影已经帮纪渊换好了衣服,媚儿也把房间整理的差不多了。
“怎么样?”南宫錦羽问到。
“王爷,大师的伤已经抹了药。暂时无碍,就等大师清醒过来。”星儿像南宫錦羽福了福声说到。
“嗯。”南宫錦羽点头,表情也严肃。
他认识纪渊很多年,他知道他的武功并不弱,甚至一般都武者是不可能伤到他的。这到底是谁下的手。
“这是我们给大师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信。”星儿递过一份信给南宫錦羽。
信上渍满了血迹,已经残缺不堪。
南宫錦羽打开信,信里的内容让他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爷,我已经查清珠子和南宫锦无的下落。他就在”
剩下的关键字被撕掉了。
南宫錦羽紧紧蹙眉,眼眸深沉如墨,周遭的气氛一下就变的有些伤感。
因为南宫锦无他又失去了一名心腹。
南宫錦羽收好信件,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纪渊身旁,探脉,接着从桌上拿起笔墨纸砚写了一个药方。
“斯影,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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