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很是无奈:“你觉得她经常躲着你,那肯定是你俩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或是有什么误会。你要从自身找原因,要从你俩或与你俩有关的人或事上找症结,而不是对我无端猜测。我们是年龄相仿,可单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又不只有我,你为什么偏偏就邪上我了?”
手机里静了一好大一会,传来一声叹息:“唉……李局长,别管以前怎么样,也别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即便是她主动的,都不去管了。以后请你离雪影远点儿,好吗?”
“展韵生总经理,我再次重申,以前我对她没有任何意思,以后也不会有。明白了吗?”李光磊加重了语气,然后直接挂掉电话。
“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李光磊气哼哼的摞下了手机。
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李光磊的情绪稳定下来。仔细一想,可能是崔雪影对展韵生的态度,也可能是崔雪影与自己的接触,让展韵生产生了联想。
一直以来,李光磊对崔雪影都没产生过任何杂念,即使对方不拘小节,或是对方经常出语暧昧,他都理解成性格俨然。从小在国外生活多年,又是企业家女儿,指定观念新潮,也不像国内人那么封建。
只是近期崔雪影找自己也太勤了,前些天还是白天来的多,也总说一些带暗示的语句。近两周则是变成下班后来找,几乎每隔一天就来一次,有时还找个理由,有时干脆也没理由,经常天很晚才走。其实李光磊已经感觉到不便,也适当暗示过,可不知对方没听出来,还是故意装作不知,反正仍然故我。大概展韵生可能听说了一些情况,再加之她对他不冷不热,他才把自己列为罪魁祸首吧。
无妄之灾呀!也好,以后你也别总是找我,尤其晚上可别来了。
想是这么想,可当天晚上,崔雪影又来了。
听到汽车发动机声响,李光磊赶忙关掉灯光,掀起窗帘,向外张望。
汽车灯光映照下,崔雪影到了院门处,推了两下没推开,才伸手抓过门锁查看。
在刚下班的时候,李光磊就锁了屋门,目的就是让她吃闭门羹。
“哗啦”、“哗啦”,
摇晃了几下铁门,又停了停,崔雪影开车离去了。
李光磊打开灯具,继续自己的工作。
直到休息前,铁门也没再响,整个晚上也睡得很是消停。
第二天一整天,崔雪影都没过来,可是晚上又来了。
李光磊同样提前锁了院门,也及时关掉灯光。
不过当院门响动刚停下,李光磊的手机就响了,正是崔雪影的号码。
担心外面听到铃音,李光磊急忙拿起一沓文件,压到了手机上。
“叮呤呤”、“叮呤呤”,
铃音一连响了三通,才没了动静,随即响起汽车离去的声响。
到了第三天晚上,约摸着时间点差不多了,李光磊一边侧耳听着外面动静,一边翻阅着文档。
“哗啦”、“哗啦”,铁门响了。
不按套路出牌呀,汽车呢?李光磊心中疑惑,起身来到窗前。正要关掉灯光,又及时收回右手。
“局长”,
“李局长”,
“李光磊”,
崔雪影的喊声传了进来。
李光磊摇摇头,坐回到椅子上,任凭喊声阵阵,任凭门响声声,就是装聋作哑一声不吭。
院门不再晃动,喊声停了下来,手机也没有响起,一切恢复了平静。
知难而退,好啊!李光磊再次摇摇头,脸上出现了笑容。
转过天来,李光磊起床洗漱后,去外面转了一圈,回到屋里。
“哗啦”、“咣当”,
院门大开的声音。
紧跟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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