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李光磊直接说:“我看了看,整个院里乱糟糟的,各个屋子也不整齐,西排房子更乱。你不是做办公室工作吗?这些肯定是你工作范围了,赶紧组织人好好打扫、整理一下。”
“这些……好,好,还有别的事吗?”方翠苹很不耐烦的回过,站了起来。
“暂时先这样。”李光磊说着,摆了摆手。
方翠苹不再应声,直接转身,出了屋子。
很快,方翠苹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老韩,老韩,出来。赶紧让人把院里收拾收拾,看看乱成什么样了,还有屋里也都弄弄,就跟猪圈似的。这么大人了,连这么点儿事也弄不了,干什么吃的?”
“好,好。”跟着就是韩银河的声音。
办公室主任支使副局长?李光磊大骇。但想想方翠苹对自己的态度,也就不觉得太奇怪了,同时他也总算明白,为何昨天是韩银河打扫屋子,韩银河根本就支使不动方翠苹,也未必敢支使。可这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就听她的,她又为什么那么跋扈呢?
不多时,院里响起打扫杂物声音。
李光磊起身望去,只有两个人在院里干活,一个是副局长韩银河,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子。看了看花名册附的信息表,李光磊知道,那个小伙子叫祝浩然,大学毕业就分到了这里。
又过了一会儿,有几个男女去了西排房子。
直到整个打扫工作结束,李光磊注意到,共有七个人参加劳动,韩银河、祝浩然从头干到尾,那五个人也屋里屋外比划了几下,而方翠苹自始至终都没干一下。她自给韩银河下过“命令”后,根本就没再出院子,反倒是十一点就骑摩托走了。
在人们干活期间,李光磊也曾想过率先垂范,也曾想过去做要求,还差点质问方翠苹提前离岗,但他都没有做,连院子也没出,就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但他却真真切切看到了,也把这些场景装到了肚里,在肚里发酵出一团团的恶气。
接下来的几天,李光磊发现,只要是安排给方翠苹的工作,且都是她份内范围的,方翠苹大都支使韩银河去干,当然财务工作除外。而只要是她说的,韩银河也不做任何反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命程度甚至要高于自己的指派。
这天下午,李光磊又找来方翠苹,直接说:“这些上级文件我都看过了,再把环保局内部文件拿过来。”
“内部文件?”方翠苹显得很诧异。
“怎么,没有吗?”李光磊反问道。
方翠苹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下,才说:“应该有吧,等着找找。”
李光磊又说:“对了,我见门口那里有信箱,怎么不见取里面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信箱钥匙我就没见过。”方翠苹摇摇头。
这都什么东西。李光磊心里有气,不过并没在说什么,而是直接摆了摆手。
方翠苹更不说话,“咚咚咚”出了屋子,“咣”的一下摔上屋门。
随即大嗓门嚷嚷起来:“老韩,老韩,你再找找环保局内部文件,给送过去。还有那个信箱钥匙也找出来,人家要看里边东西,知道不?”
“哦”过一声,韩银河又说:“信箱钥匙不是一直在你那里吗?春节前你还……”
大嗓门直接打断:“在什么在?让你找就找,少费话,真是的。”
听着外面对话,李光磊真是哭笑不得,也气愤不已。心中暗道:还真就邪门了,其中一定有蹊跷,我倒要看看这蹊跷在什么地方。
“叮呤呤”,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李光磊赶忙接通:“葛主任好……好的,记住了。”
……
下班后,李光磊出了单位,到十字路口商店买了两瓶酒和一些水果,提着到了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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