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兔崽子,我就更没时间抓农业,搞经济了。
可是两相一比较,人家倒是弄得风声水起,尤其也不知搞得什么鬼,楞是弄住两个大旅游项目。虽说我弄出个什么委员会,但那不过是蹭点粉而已,人们都知道是他弄的。尽管我现在也疑惑那两个项目的来路,但首付款那是真真切切的,整个项目快速推进也是真的。二十多年老干部,比不过一个两年小崽子,这放到哪也丢人呀。
发展经济的事先放一边,毕竟他抓政府工作,我抓党务、组织,这个还能解释过去。可是于思新、钟正全接连出事,这却没法弄了。那俩家伙犯的事,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提前也不知道丁点信息,可我毕竟是管组织、管干部的,现在干部接连出事,我这个党委书记如何交待?
更关键的是,人们都把他俩看做我的人,他俩也以此自居。可现在一个进去,另一个跟着栽了,还都是因为报复政府负责人。人们会怎么想?这真是黄糕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尤其这个钟正全,那更是被看做镇里大管家,被当做书记的铁杆,可现在却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别人不说,我这脸往哪搁呀?”
尽管杨得力说了这么多,其实有一点没讲,就是他确实觉得钟正全很靠得住,准备把其当做最心腹人,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也令他无限伤感。
听着这些语句,陈雪梅半天无语,然后缓缓的问:“那要怎么做?”
“我还有何面目管镇里人,有何面目待在这呀。”杨得力语气中满是凄凉。
“得力,什么,你要走?往哪走?我,我怎么办?”陈雪梅急道。
……
就在杨、陈探讨的时候,苗玲玲走进了李光磊办公室。
李光磊抬起头来:“苗主任、苗镇长,有何指示?”
“你说了就算呀,那好,给我任命文件。”苗玲玲说着,伸出手去。
在钟正全被抓以后,根据工作需要,也征得了县里同意,由苗玲玲暂时代管党政办工作,李、苗二人也才有这样的对话。
李光磊“哈哈”一笑:“如果我说了能算的话,真就给你出个文件。说吧,什么事?”
苗玲玲笑了笑,坐到对面椅子上,压低了声音:“镇长,那边可能要走。”
李光磊微微一楞,其实他也想过这一层,不过并没确切证据,而只是推测。现在听苗玲玲提起,便追问道:“怎么说?”
“也不能完全确定,反正有消息说,他这几天晚上往县城跑了两趟,去的都是县委大院,应该是这事。另外我还听说,县委有领导讲,于翰林镇接二连三出事,镇里党务、组织工作显然不够得力。”苗玲玲讲出理由。
李光磊点点头:“这么说,内因外因都有呀,看来真有这个可能。”
“镇长,要是他走了的话,你说这镇里该如何安排?”苗玲玲挑了挑眉毛,话里有话。
“那就是县领导的事了,我一个副镇长哪知道。”李光磊回道。
苗玲玲“哼”了一声:“没意思。人家跟你掏心窝子,你总是敷衍应付,一点也没良心。”
“这可上纲上线了啊,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李光磊双手一摊,一副无辜神情。
“没劲,反正我是告诉你了。”苗玲玲说过,“腾”的起身,踩着“咚咚”的步子,走了出去。
杨得力要走了?李光磊脑中划出问号,思考起了相关问题。
……
十二月下旬第一天,苗玲玲拿着文件袋,快步到了李光磊办公室。
看看没有旁人,苗玲玲从文件袋取出两页纸张,递了过去:“镇长,你看。”
任命文件?调令?
任命文件是杨得力的,任命其担任甘土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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