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信呢?钱得走完手续才行……”喇叭里放出包壮志声音,声音里带着丝丝沙哑。
可人们并不买帐,依旧不依不饶的要现钱。
……
就在凤角工作组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有心人通过手机,及时收听了“盛况”:“乱了,全乱了,乱的不成样子。平时包壮志还摆镇长的架子,可今天让那些老百姓围着,跟批判会一个样,就差脖子上挂块牌子了。还有那个李光磊,往常牛*哄哄的,全镇都放不下他了,现在可好,让那些老娘们损得跟三孙子似的。对了,还有葛玉庆,就是个窝囊废,躲在屋里根本不敢露面,亏他还当了那么多年乡书记,当初的领导也是瞎了眼。看这样式,肯定不能善了了,到时三个家伙肯定是满脸花,即使葛玉庆当缩头乌龟也躲不开。”
“好,好。”有心人喊“好”,却又不无担忧,“对了,你可注意安全,不能让他们瞄住。”
“怎么可能呢?我就不在第一现场。”
“那两家伙更得注意,李光磊可滑得很,包壮志也不是好鸟,千万别让逮住。”
“我都嘱咐过了,他们应该……”
“应该应该管屁用,必须万无一失,绝不能让他们暴露,更不能落到敌人手里。”咬牙说过,有心人挂了电话。
略一沉吟,有心人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
“什么事?我正忙着呢,快说。”手机里传来一个威严声音。
有心人略一迟疑,脸上立即堆满笑容:“领导,工作组那里乱了,怕是包壮志、葛玉庆、李光磊都难以善了。现在……”
“怎么回事?”对方厉声打断。
“就是,就是现在好多人去要帐,有村民,有买粮食的,还有石料场老板,听说……”有心人绘声绘色,转播了盛况,并加入了精彩点评。
“怎么会这样?这么闹腾怎么行?怎么没人向我汇报?”手机里反问着。
有心人就是一楞:他不知道?骗鬼去吧。他要不知道的话,老子把姓倒着写。尽管心中腹诽,但还是附和着说:“就是,怎么不向您汇报,他们太目无组织,目无纪律了。像他们这样的家伙,就应该……”
“行了。”对方沉声打断,“我怀疑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也许村民和供货商并非单纯要帐,很可能有人从中挑唆,也不排除有人现场起哄。就凭那几人的警觉,很可能会发现蛛丝马迹,会将捣乱分子绳之以法,更可能拨草寻蛇,抓住幕后主使。好,就是要将宵小之徒逮住,省得他们挑拨离间,省得他们破坏修路大业。”
听到这样的语句,有心人被噎得说不上话来,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或是对方神经有了问题。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指定要报。哼,妈了个*的。”手机里骂过,没了声响。
握着手机,有心人一头雾水: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出了错?
仔细想了一通,有心人缓缓点头,露出笑容:哦,明白了,分明就是既当*子又立牌坊。好多话他娘的就是反话,有的更是指桑骂槐。佩服呀佩服,果然是老狐狸,真是滴水不漏,心机深沉。
佩服之余,有心人忽的想到一事,赶忙翻出先前号码,拨了出去。
两声回铃音后,手机里传出谄媚声音:“我正有近况向您报告,现在……”
有心人立即打断:“我问你,你和他们联系用的哪个号码?他俩的号码户主是谁?他俩现在什么位置?”
对方支吾起来:“他俩……他俩号码户主是……不知道呀。他俩现在应该在……”
“妈的,混蛋。要是留下什么尾巴的话,小心狗头。”骂过之后,有心人结束了通话。
“真他娘的废物。”再骂一声,有心人不禁担忧起来。但并非担忧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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