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李光磊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是,是,是想向您汇报一下工作。”常有礼吭吭哧哧的组织着语言,“李组长,近几天村民边春播边修路,还真挺充实的。”
“一边种地,一边还要兼顾修路,确实够人们忙的,尤其桦树背人更忙一些。”停了一下,李光磊问道,“是不忙不过来?没事,有什么困难及时说。”
楞了一下,常有礼马上摆手:“不,不,人们都忙并快乐着,都盼着公路早点修通。人们都说,以后工程怕是更紧,估计该需要更多人手了。不知工作组会怎么安排,对村里有什么要求?”
“那是下步的事了。”李光磊淡淡的说过,又道,“常主任,是不你个人有困难?确实也是,你参与项目最早,又一直跟着,也真够累的。如果要是时间或身体不允许,就直接说出来,工作组不会那么不通人情的,这已经很感谢你了。”
“不不不,能行,能行,我身体棒的很,也能抽*出时间,不打扰李组长了。”常有礼说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李光磊起身跟去,嘴里叨叨着:“别为难,要是实在累了或是家里有事,工作组不会抓着人不放的。”
“不为难,不为难。”常有礼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来在门口,李光磊问:“你怎么来的?”
“骑摩托,摩托在门口放着。”生怕对方再追问,常有礼加快步伐,向着大院门口奔去。
看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身影,李光磊心情很是复杂,既自得,也不无歉意。转而又想:有些人就得特殊手段对付,否则根本指挥不动。
……
于大江果然说话算话,那天在葛玉庆情真意切的恳求下,果然跟着一同咬牙坚持,没有撤走人和设备,也没要求工作组为机械加油,反而还增加了运杂土车辆。
村民也正如李光磊预料的那样,在留出人手春播情况下,依旧保证了工地用工,尤其常有礼更是把家里能出动的人全出动了。
在这种情况下,工作组自是更不能掉链子,不但不分昼夜,不但周末不休,而且在伙食上也让人们吃得更好、更卫生。
一时之间,整个工地热火朝天,斗志昂扬,工程也进展迅速。
眼前一切都很喜人,但李光磊、葛玉庆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心中更为焦急。瞅了个空子,二人钻到汽车里,合计起来。
“能坚持到现在,不容易呀,可是接下来怎么办?”葛玉庆率先开了口。
李光磊嘘了口气,缓缓的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路在哪?该想的辙都想了,四万块钱撑了半个月,已经不易,还能有什么办法?”葛玉庆语气焦急,面带愁容。
正这时,车外传来敲击玻璃声。
看到是庞大刚,葛玉庆点手示意了一下。
庞大刚上了汽车,开口便说:“石料停了,怎么办?”
“再跟石料场商量商量,近段咱们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们就不能赊欠点?”葛玉庆道。
庞大刚苦涩一笑:“哪是一手钱一手货?刚开始那两天是,后来是给点再欠点,到现在又欠了好多,加上先前欠的,人家死活不给供了。”
“现在就不供了?再做做工作。有存货吗?”
“从今天早上就不供了,我一直在那做工作。可人家根本不能通融,而且把话说的很死,说是如果没有钱,谁去也不行,就是二位组长面子也不给。我们现在基本没有存货,最多也就是坚持今明两天。”
“让他们再咬牙坚持一下,坚持就是胜利。”
“我也说了‘咬牙坚持’,可人家说,‘后槽牙都掉了,根本没牙可咬’。”
听到这种说辞,葛玉庆无语了,李光磊同样无话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