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不理会常遇春的忠告,抬起步子追了上去。
“云姑娘,你听我解释!”他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解释?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解释的,拿开你的手!”她冷冷的甩开他的手,却被徐达紧紧的扣住。
“你知道的,我徐达的心里一直都是你。”徐达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情真意切的说道。
云浅问感觉出他强烈的心跳,她甚至有些动容,但是想到他马上就要娶妻,她的心里仍是难过。
“我知道你的心里不舒服,我又何尝不是,我根本不爱她。”徐达看着比以前更加坚韧的他,不由得开始动情,低头吻向她。
云浅问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
“徐达,你明天就要成亲了,我不想被人误会。”
说完转身要离去,她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再纠缠他。
“听说陈友谅也在大都,他是不是碰过你了。”徐达碰了一鼻子灰,酸溜溜的问道。
云浅问脚步停在了原地,没有答话,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嫌弃。
陈友谅是吻过她,抱过她,甚至便宜被占尽,但她如何去说。
徐达见她不答话,认为她是默认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徐达上前情真意切的表明自己的心迹。
“我们还要怎么在一起?”她反问道。
“那谢家小姐我是不得不娶,但我的心里只有你,她只是个摆设而已,不久我会将你纳入侧房,那样你不会孤苦无依。”徐达紧信誓旦旦的说道,他自认为这样会感动她。
“侧房?徐达,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在我的心里你没有重要到让我甘心做妾。”
云浅问彻底的怒了,冷冷的转过身,甩袖离去。
留下徐达尴尬的愣在原地,他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生气,他甚至认为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她只做到心里有她就可以了。
可是他不知道,她是云浅问,他根本不了解她。
回到常遇春府上,云浅问将陈友谅要剿灭红巾军的计划告诉常遇春之后,便把自己锁入了屋子里,当晚,徐达在她屋外的窗口悄悄站了一夜。
第二日,听着街上喜庆的迎亲唢呐声,她的心更加得空寂。
秀英没有出席徐达的婚礼,只是在屋内陪着她,和她讲近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徐达的这个妻子姓谢名蕴宁,长相颇有些姿色,能说会道,但是标准的千金大小姐脾气,心高气傲,本来看不上徐达,但见徐达身材魁梧,五官俊朗,顿时改变主意,非君不嫁。
谢家无论权势还是兵力都很高,如果与之联手,对付各路起义军与大元军队,那是最好不过。
开始徐达也是很抗拒这桩婚事的,但是朱重八劝他先以大局为重,将儿女情长置身事外。
徐达后,不顾家人的反对来到滁州,衣不解带的照顾遇春大哥,就这样促成了二人的好事。”
云浅问内心一阵欣慰,无论如何,哥哥幸福就好。
夜深,云浅问独自一人在院中抚琴,琴音带着些许伤感,让人听了为之心疼,今夜没有人来打扰她,因为他们都去闹洞房了,朱重八喝多了,秀英去照顾夫君,所以院落只剩下她自己。
风起,一声悦耳笛音传来,和她的琴音相结合,一曲下来,让她意犹未尽,究竟是何人降笛音吹得如此美妙,但似乎这音律有些熟悉。
她脑海中闪现出几年前,梨花树下为她鸣笛伴舞的绝美少年,这笛音明明是他。
“音律为何如此伤感,难不成是那徐达不要你了?”
那熟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如果人长得丑,只听声音也足够有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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