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视机陪着自己,机械而冰冷的播放着同样的画面。
他低低的呢喃了一声,他道:“妈妈妈妈”
可惜已经无人会回应他了,哪怕是生气的,愤怒的,咒骂式的回应,都已经没有了。那个偶尔会温柔的女子被悄悄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之中,再无人可以看见。
廖正平提笔替荣慧长公主写了一篇大字,荣慧长公主惊异的望着他,他朝着荣慧长公主笑了笑。荣慧长公主神色之间带着一些不可思议道:“你居然会写毛笔字?。”
荣慧长公主将纸上的字看了看,她赞叹道:“写得真好,你是在哪里学的呀?教你的那个人一定是很厉害的书法大家吧?”
廖正平笑了笑道,他目光之中带着一些不容易察觉的伤悲,他语气平静道:“不是书法大家,是一个老板吧,也许是老板吧?”他笑了笑又道:“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我这些都不重要。”
荣慧长公主眨眨眼,她知道如果廖正平不想说的话,她是问不出什么的,她将纸放在了桌子上,道:“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老板老家的歌,意思是我已挣了钱,姑娘何时才能到我家,何时才能同我摘花,何时才能吃我做的饭,何时才能同我一道”他似笑非笑,一脸的暧昧道,荣慧长公主追问道:“一道什么?同我一道什么?”
廖正平将笔放到笔架之上,朝着荣慧长公主道:“同我一道睡觉。”
“你!”荣慧长公主一脸的生气,她怒气冲冲,却又想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廖正平一脸的无辜,他朝着荣慧长公主道:“是你叫我说的啊,我还没想说呢。”
廖正平调笑完荣慧长公主,他又笑了笑道:“去睡觉吧。”
廖正平看着荣慧长公主离开之后,他看了看那纸上的字,掏出打火机将它烧作了一堆灰。其实他也不是很恨这个人,只是厌烦而已,厌烦一样的手段,一样的喜怒无常,一样的虚伪从容。
仿佛对那个人来讲,无论是季宇航还是他,都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即使他后来被季宇航和他联手击败,狼狈逃走,又或者是后来的重新回到他和季宇航的世界里面,对于廖正平来讲,都没有所谓。
季宇航一直想要逃离,或者说一直想要报仇,给他母亲报仇,憎恨那个人,却又慢慢的变成那个人,然后代替他,成为最终的统治者,制造一条条地下暗线,取代那个人成为国际联警的头号敌人,被挂在通缉榜上的第二名。
季宇航并不知道,或者不愿意承认,他就是那个人的完美继承人,他们有同样的野心,有同样的伪装,还有同样的心狠手辣,将自己,将别人都视作可以利用和抛弃的棋子。
廖正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也许是离复仇日子越来越近了,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宁吧,他静静的站在窗外,脑子里面浮现出一个场景。
那年的季宇航和他还在那个人手里接受训练,季宇航明明受了罚,明明恨入骨,却还是笑着对那个人说话,仿佛他根本不恨所有人一样。
而他呢?他对那个人破口大骂,直到被关进了禁闭室里面都还不知足,都还想要骂人,想要把那个人的表情吗到裂开,看他究竟除了笑,会不会做其他的表情,
司琴怔怔的看着盛天启,她不由得追问道:“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盛天启望着司琴和柯泽道:“后来,季宇航领了一个男人来,不应该是一个老人,头发灰白,眼神却很精神,高个虽然有些高,但是微微躬着腰,仿佛是做过什么累活一样。”
季宇航告诉他们,这个人随便给他安排一个职位就行了,做个打杂的也可以。
但是他们又怎么敢让季宇航带来的人打杂,更何况又是个老人,便只让他坐着,想干什么都行。
这老人看上去人和气,相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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