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上,男子一把摔了手机,狠踩了一脚,骂了句“草!”
对着雪白的墙面踹了几脚,印上了一个脚板印,“黑桃k了不起啊,你算什么东西!。”
稍稍消气后,随意地剪起手机,拿出磨砂纸把印记抹去,又撒了些什么东西,就匆匆离去了。
李然熟悉的声音出现,侯德亮松了一口气,原来侯德亮一直带着耳麦,李然就在隔壁的房子里指挥,“人走出大楼了,他不是冲着你来的,张为民,等等,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张为民也一脸焦急,他不耐地皱起眉,低下头,他有一种很不安的预感,“你说。”
“七号组织里的牌是什么意思?”李然想打探那个让男子寒颤的人,看看能不能从张为民这里得到线索。
“组织里一共分为四部门,对应着扑克牌里的四花色,黑桃、红桃、梅花、方块,按数字牌来对应实力。其中每个部门每月都需要上供,对象是大小王,实力深不可测,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绝对的权威。”
李然了然,如果用扑克牌代替名字,保密性是要好很多,组织纪律也更好管理,紧接着问下一个:“黑桃k是谁?”
张为民大惊,惶恐地看了看四周,悄声说:“这个人是个狠角色,据说小王的下手。”
“行,你小心点。”李然笑笑,小王,有点意思。
张为民赶紧出去了,事关重大,他还得回去看看情况。好下回再说。
李然拿出手套,小心翼翼地靠近猫眼,闻了闻,“每个门口猫眼处都有胶水覆盖。”
“墙面有明显磨损痕迹。”
“犯罪嫌疑人极其谨慎,未留下脚印。”
李然更加仔细查看,侯德亮取了一些胶水,拿出放大镜在门口细细查看,看看嫌疑人是否不小心留下痕迹。
李然笃定地说:“不用看了,肯定没有。”
侯德亮刚想询问,就看见李然拿了另一把在地上细细查看,侯德亮不便打断,好奇地看着李然在看什么。
“找到了,”李然语气中有几分兴奋,那是几根头发,如果没有放大镜基本上看不见,李然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来,“袋子。”
侯德亮赶紧接过,有些疑问地问:“这个可能是我和林淼的啊 。”
李然举起自封袋,示意侯德亮看,“你的头发偏黑,林淼的头发栗色,犯罪嫌疑人头发黑白参半,算是犯罪嫌疑人一个特征,他却没有选择戴帽子或是其他也掩饰作用的行为那么说明他有不这么做的理由,一是他过于嚣张,不屑于掩盖自己,但是问题是其他痕迹都处理的很好,却单独这一件处理不好,二是他受伤了,脑袋上可能有伤口,为了防止感染或是遵从医嘱,他肯定不会选择戴帽子。”
侯德亮不满地摇摇头,“可他是个亡命之徒啊!”
李然突然模拟了下犯人的微笑,侯德亮吓得一哆嗦,有几分嘲讽道:“亡命是为了活的更好,毕竟是险中求富贵嘛,越大的风险,越大的机遇。”
“你看他是绑着*,实际上那些*都是受了潮的,只是在太暗光下看不清而已。”
李然拿出一个装在门上的针孔摄像头,打开给侯德亮看。
“谁不想活下去,谁甘愿去死?他也是个凡人,不过是以防万一,留一手吓吓我们罢了。”
“这个人接触的人虽然比张为民的少,但是接触的更核心。或许,我们可以为己所用。”
李然检查完了门口,只发现了嫌疑人的头发,将这次事件报告给谢斌,谢斌气得跳了起来“简直是欺人太甚!看我不抓住他!”
谢斌把犯罪者留下的材料给检验科,请求他们尽快分析出来,被告知没有毛囊,无法进行dna配对。
谢斌一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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