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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比刘老师稍微矮了一点，为了弥补这点不足，你在鞋里垫了增高鞋垫。虽然这两天你已经熟悉了带着增高鞋垫走路的方式，但只要你一起身，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李然很大方地为刘庆答疑解惑，丝毫不计较自己的手是被他砸成了骨裂的。

    “而且，刘老师一直都很在意我们，从来不会让学生受委屈。像你做到那样，让饱受非议的学生在家里避风头，却不能在学校正大光明的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的老师绝对做不出来。你学习的不过是个皮囊，作为一个老师的内核，你完全没有掌握。”

    关于这点，李然说的义正言辞，像是真的对他的举措不满一样。“还有，你自己有些小动作，应该是你自己都没有留意到的吧？刘老师之前在警局任职，所以他的身上很少有习惯性的小动作，要不然会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但你完全不在意这点，只要你情绪紧张的时候，你的手指就习惯性地在能接触到的东西上面画圈。”

    从监控里看也的确是这样，开始的时候，李然完全没有发现。直到他看见“刘庆”在报告厅外分发瓶装水的时候，当程越拿走了两瓶水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在其中一瓶上面画圈。后来这瓶就发到了齐鸣的手里。

    一开始，李然还以为这是给齐鸣的暗示，示意他这瓶水里有毒。后来他就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小动作，发现他在很多紧要的时候都有这个动作。陆雨蒙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在裤子上面打圈，齐鸣倒地的时候，他猛地站起来，手还在桌子上面打圈。

    如果谢斌和林淼淼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他在审讯的时候也打过圈。就是在他叙述刘庆的死状时，说明他对刘庆的死没那么释然，表现出来的不在意都是装模作样。“说的好，我算是明白自己输在哪了。”

    刘庆听到这番精彩的分析，不得不为李然叫一声好。“心服口服，但是别小看我们，总会有在你之上的人出现，到时候你可别哭。”看样子他们真的把杀人当作是比赛，心中坚持的正义已经少了很多，习惯于杀戮的嗜血因子把他们的罪恶唤醒。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既然刘庆心服口服，就把自己的犯罪经过交代个清清楚楚，林淼淼又带人搜查了一下他的住所，果然发现了几支含有*的试剂。当天用过的针管也在刘庆的住所发现了，因为怕给警方提供证据，刘庆还没来得扔，就被他们查了个清清楚楚。

    在刘庆的指引下，他们找到了刘庆老师的尸体，已经腐烂的尸体上面趴着几只餍足的老鼠。生前那么体面的一个人，死后竟然是这般模样。但是根据刘庆所说，他们敬爱的老师也是死有余辜。

    在刘庆老师刚刚到合化警校教学的时候，曾经背弃家庭和一个女学生发生暧昧的关系，但后来被其他老师在背后指指点点，这件事甚至影响到了他的仕途。无奈之下，刘庆老师只好和这个学生断绝了来往，而那个一心爱慕老师的女生也因此自杀。

    “真是造孽。”司徒静听到以后就念叨了一句，“估计这个学生应该和刘庆有点关系，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的那么详细。”张鼓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事也不能听刘庆的一面之词，说不定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他们听说的那样。

    李然在谢斌家里休息了几天，虽然他和刘庆老师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但是也为这个值得尊敬的老师感到惋惜。至于刘庆说的事，他也不相信是真的，毕竟没有证据。或者说是真是假都和他无关，他只知道自己认识的刘庆老师受人爱戴和敬佩。

    真凶已经抓住了，刘庆老师的死讯大家都知道了，学校里因为案件的侦破又沸沸扬扬了几天，但是最终归于平静。李然白天一直呆在要案组复习功课，晚上和谢斌一起回家，学校里的风言风语他也不去理会。

    剩下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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