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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妖的性格，夜宣凌拿她没办法，只是这么白白的同意了有些亏。

    想了想说道：“出国令可不是白拿的。”

    妖一听有希望，立刻变脸笑着说道：“要多少钱，价钱随你出。”

    要钱？他要的可是人。

    “要一个‘同意’。”

    妖不是很明白，同意是什么，很快听到了夜宣凌的解释。

    “回国后，朕要向你提一个要求，你只能同意。”说完他的竟然心里在打鼓，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

    “好，没问题，不就是个要求吗，给我吧。”不加思考的同意了，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若是要求太过分，她也可以当做没这回事。

    怕她耍赖，夜宣凌没有立刻给她出国令，而是说等为她送行时再给。

    妖想了想，反正都要给，索性不计较何时给，商量好了，夜宣凌派人送她回府，不舍的也要送出去。

    启程之日，皇上带着一众臣子为之送行。

    “在这里签个名。”夜宣凌拿出一张纸递给妖，看着无字的纸妖提起戒心。

    “这是什么？”

    “这是出国记录，武相爷已经签了，你也签了吧。”夜宣凌不怕她不签，毕竟出国令还没给她。

    “我怎么没看到任何人的名字？”妖半信半疑。

    “那张已经写满了名字，这是一张新的。”

    妖还是不放心，下了马车问道：“你们出国都要签这个？”

    大臣们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点头，实在是被皇上那双吃人的眼睛吓住了。

    所有人都点头了，妖这才在夜宣凌指的地方签上段凝依的名。

    出国令到手，武相爷一行人出发，夜宣凌看着马车走出京都才回宫。

    行了一日，天色渐晚，马车停在林中。

    “凝依啊，今晚在马车里休息吧，这附近没有城镇村庄。”

    武相爷拿了些食物和棉被给妖，现在是秋季，冷风刺骨，又是睡在马车里，恐怕冻着她。

    “棉被你拿回去吧，玉暖给我准备了。”

    没有过多谦让，武相爷知道她说不用就是不用，心中总是有一种感觉，出了京都后他的外孙女就像是变了个人。

    妖躺在马车里，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了，回想起风餐露宿的日子，她竟睡不着了。

    “小姐怎么还不睡？”玉暖坐在车外守着妖，探头进来，见她还在睁着眼睛。

    “进来吧，外面冷。”同样是被那个人培养的杀手，为什么玉暖总是那么乐观？有时候她还真羡慕玉暖。

    太阳透过车窗打在妖的身上，身体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头，红黑相间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鲜亮，睫毛微微抖动，睁眼的那一刻令人惊骇的红瞳如同红色珍珠一般明亮。

    玉暖已经在马车内了，似乎是守了一夜，如今睡得正香，不知马车是何时出发的，如今到了何处。

    伸个懒腰，原本寂静的四周开始有了生气，时不时有几个人说话，又有马匹路过的声音，应该是到了县阳城了。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前，车夫过来说道：“小姐下来吃些东西再赶路吧。”

    “嗯。”妖不忍心打扰还在熟睡的玉暖，独自下了马车。

    县阳城与京都不同，建筑远比京都的差一些，石子路也不是很平整。

    “一壶酒。”妖坐在武相爷的对面只要了一壶酒。

    “你这丫头，出门在外就不要沾酒了。”武相爷不悦道。

    “无妨。”

    她都这样说了，武相爷也不多管，随她去了，临走前妖特意为玉暖打包了一些饭菜。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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